慈。
久而久之,天下人只有闻风丧胆,但知非天帝要来,无不落荒而逃。
从未被人说过太软之类的评价。
一时呆立原地,半晌无语。
“你看,你这人忒经不起事,说你两句不好,像是蒙受了多大冤屈。”
易释立觉着冤枉至极。
只不过乍闻评价,略微惊愕。何来冤屈两字?
有心解释清楚。
“前辈……”
哪知幽萤手一挥,摆出懒得听神情。
“无须多说,再讲,你徒弟要不要救了?”
易释立醒神。是呀,救千星要紧,哪来恁多工夫与她瞎扯?
幽萤打量紫茧。
“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挺难……
绕口令般话语,让易释立听得眼发晕,心发慌。
心说,这妖神那来恁多废话?莫不成上古时的神魔,都是被她唠叨死的?
“噫?不成了……不成了……”
易释立一惊。
什么不成了?
往通道看去。
却见始终端坐悬浮的高洋突然醒了过来。
这时节,在其魂海内的意识好不易被他赶跑。至于那意识是生是亡,迄今仍不明白。
整个过程,于他来说完全懵然。先是他在自己魂海里占据了主动。便开始威胁那个意识身影。
不意,那身影丝毫没有动摇。更且变本加厉的欲要把他镇压。
好在他的意识体上覆盖一层东皇钟虚影。
两厢僵持许久。
绝对防御消耗了大量时光值。眼看数字落水价往下掉,高洋心疼不已。
对那神秘的意识身影愈发憎恨。怎奈那身影也不知是哪位魔界之皇,即便一缕意识,也是魔威滔天,气息摄人。
久守必懈,此乃前世兵法所云。高洋一个不慎,终被魔皇身影趁虚而入。
眼见要被镇压。
千钧一发际,东皇钟虚影倏然化作一个顶天立地的高大神影。
头生角,面高古,隆鼻阔嘴,背生羽翼。
魔皇身影大手倾覆。
那神影伸出一臂,雄浑无俦的太阳神力,浩荡而出。
轰然声中。
魂海激荡。
高洋意识几乎晕厥。
临了只闻那魔皇身影留下一句惶惶之语:“是你,又是你……”
后续没听清,意识便掌控了肉身。
至于魂海,此刻汹涌澎湃,激浪浊天。
暂时属于封闭状态。
醒来后,第一个望见的就是硕大紫茧。
那不是千星吗?
高洋伸手牵引。
紫茧甚是听话地向其飘来。说也奇怪,或许长时悬浮通道上空,通道涌出的潮汐似乎视之为同类,竟无半点排斥。
反之,修为高他甚多的十余位将阶,却难接近分毫。
抓住紫茧,高洋留意到周围的将阶大混战。
抬眼一看。
人群中瞥见了孟韶华。
韶华师妹?
希望海一别,又是一段时日。无日不念,不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里万分雀跃。
游目四顾。
又望见与孟韶华宛如双生的幽荧。
是妖族暗神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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