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袈裟里探出,卍字状金符,滴溜溜转动。
“接老衲一记菩提证法……”
之前与嬴长秋,那是为了解救高洋。
此刻这个菩提寺主持释怀义可是无量禅寺戒律院高僧。
公羊述除非犯傻,才会刚得罪完一个太上观宗师,又与无量禅寺宗师无故厮杀。
双手合拢,以防为主。
口中喊道:“怀义大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直到这时,释然也反应了过来。
情知释怀义定是会错了意。叫他过来是为了抵挡嬴长秋,可不是让他傻兮兮对付公羊述。
大声急喊:“怀义师兄,打错了……打错了……”
“嗯?”
释怀义停手。
不过仍盯紧了公羊述。却见公羊述退开两步,双臂下垂。浑然静待下文的意思。
看向释然、释远。两人毫发无伤。心下一宽。
释然传讯之时,释怀义睡梦正酣。
别说警讯,就是菩提寺塌了,也休想喊得醒他。
好在监寺僧千方百计,才让他这会可以赶来。
“没事就好……”释怀义原本脸色不好,此刻终于恢复正常。
只要释然、释远无恙,自己就没事。
心神一懈,转首看向公羊述,也不像先前那么凶神恶煞了。
释然怕他又与公羊述再起争斗,急忙解释道:“怀义师兄,你有所不知。师弟传讯,实是为了嬴长秋……”
他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说清。
“哦?”释怀义呆呆的。
叫老衲来,是为了对付嬴长秋,而不是眼前这个糟老儿。
嬴长秋?
释然师弟当真瞧得起老衲。
如果是公羊老儿,老衲豁出命去,未尝不能抵抗,换做嬴长秋,能有个三招两式,便不错了。
不过眼下嬴长秋都走了。
自己来得尚算及时。
“多谢释然大师了……”
高洋不知从哪里悄悄潜了过来。
来得时候,正好听见释然的话语。
心下甚是感激。
他与释然不过认识数日。
要说多大交情,其实未必。
严格说,就是萍水相逢。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心照神交,无须推心置腹,便可倾盖如故。
“你怎么又过来了?”
公羊述怔然。
这个时候,不是该躲入皇城,岂可继续在外厮混。
万一嬴长秋躲在左近,突然偷袭,自己出手都不及。
“世伯,多谢了。刚才若没有你及时出手,小侄必然危险了。”
公羊述摆摆手,“这个不用说了。那嬴长秋宗师巅峰,不可小觑。有他在旁虎视眈眈,你不好再像原来一样闲逛了。”
“小侄,这就回府。”
“你……”公羊述想说,你怎不去皇城。
想到皇宫禁忌,高洋终究已然成年,难得一次两次不要紧。
长期居住,终究不宜。
又想长公主府便在皇城脚下,太后赶去,怕是只要一息。想那嬴长秋胆子再大,谅也不敢轻犯太后忌讳。
“好吧,我陪你过去……”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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