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掩唇轻笑,虽年近三十,神情依然透着大家闺秀的温婉沉静,相比之下,言夫人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的有些随意,说到底,是身份给了底气。
“你看我母亲做什么?”言珩打屋里出来,瞧见月牙儿趴在廊边偷看湖对面的母亲她们,半是玩笑的说她,“你就是个丫鬟,抬了通房也是丫鬟,可别打那歪心思。”
沈清月睨他一眼,这话听着让人心里怪难受。
“珩哥儿。”言夫人自远处瞥见他身影,唤了一声。
“母亲。”言珩过去,“母亲这样开怀,是在说何趣事儿?”
“夫人与我们再说,珩爷模样家世都出挑,那魏家姑娘自然没得挑。”柳姨娘笑着。ōцSцGê.cōм()
魏家姑娘?言珩想了一圈,金陵要说魏家,那就是魏将军府了。
“魏将军府的大少爷魏思源,曾和你同在白鹿书院进学,你可还记得?”沈夫人笑着问他。
“记得是记得,没什么交情。”言珩坦言。
且不提魏思源大自己五岁,早几年就已应诏参军,即便他如今还在白鹿书院,魏家是将门世
家,魏思源结交的多是将门子弟,言家是书香世家,言珩身边来往的也多是文人后辈,譬如小世子
和王侍郎家的公子王怀贞,两人怎么着也难走到一起。
中间隔了湖,沈清月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就去帮福山一起拾缀言珩这几日要睡的寝屋。
佩玉白日不知碰了还是吃了什么东西,起了满身红疹子,又痒又难受,也不敢近前伺候。
守夜的活儿就落在了沈清月头上,她没什么不满意的,别庄虽大,还有几间屋子能舒服的过
主子歇息的地方?
沐浴后,作为通房丫鬟,她很自觉的爬上了床,白日上山没少走路,才躺下没一会儿她就开
始犯困。
言珩陪母亲用过晚膳,回屋撩开床帐子一看,小丫头已经裹着薄被睡着了,就露个小脑袋在
外面。
“爷还没睡呢,你倒是先睡上了。”他又气又好笑,一把掀开薄被。
沈清月浑身单着了件肚兜,让人掀了被子还犯懵,两腿交叠着,下身隐秘之处若隐若现。
“小贱婢,来爬爷的床了不是?”言珩看着灯影下少女白嫩的娇躯,眼底窜起欲火。
沈清月心思一动,抬手勾住他寝衣腰带,满眼娇媚。
“爷快来好好疼惜月牙儿。”
“小贱婢!”言珩被她勾的扑上床去。
沈清月往旁边一躲,待他回身时,骑上他腰间,娇臀在少年胯间缓慢磨蹭,今天她非要教这
小破孩儿做人。
言珩小腹骤紧,被她蹭的浑身燥热,才要起身,就被沈清月的小手按住,“爷今晚不用动,
让月牙儿伺候爷。”
言珩云里雾里,但还是如她所言躺好,看她能整出什么花样儿。
沈清月解开男子寝衣,手指沿着他精壮的腰腹肌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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