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我们啊,就是一群奴才罢了,主子和奴才,那可是两条路啊。”
沈安之垂在身侧的手指弯曲着攥紧成拳,他在心底驳道:那她所倾心的又是谁呢?那个人值得她这般吗?
他心底有怒火,却发不出来,也不知道是在气些什么,只好转身去司药局想法子把药给配齐了。
寻鹤居内。
寸安有些奇怪,自家掌印不但起了个大早,还一直大敞着门坐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来到薛枝身边,“掌印,您这是怎么了?外面来回禀事务的宦官都排成一长列了,您什么时候让他们进来啊?”
薛枝偏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让他们进来吧。”
说着,他就抬手掐了掐眉心,眼下那片乌青显示着他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
待到事务都处理完了,寸安才又凑了过来,轻声道:“才递进g0ng的消息,北边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什么事了?”
“据说是去处理雪灾的林家人不仅瞒报了雪灾情况,还奴役着灾民为他们做事,导致受灾的百姓都怨声载道,有灾民便从北边一路过来告御状了。”
薛枝凝眉思索,问道:“奴役灾民办了何事?”
他有些奇怪,但隐约猜到了两分。
“梁秀递进来的消息中说,应该是采矿。”寸安压低了声音。
薛枝蓦地一笑,“果然如此,前不久不就有传闻在说林家之所以如此富庶,就因为他们背地藏着能生财敛财之地,没想到居然是瞒着陛下在北边采矿......”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北边雪灾时,林家人会不遗余力地争取去北边赈灾的差事。
寸安跟着高兴了一下,随即表情却愁苦起来,“可来告御状的人都被拦在了城门外,他们哪里到得了陛下面前啊。”
薛枝闻言来到书桌边,他执笔在信纸上写了几句话,然后递给寸安,“送出去给梁秀,他知道该怎么办。”
寸安点头明了,揣着密信正要退出房间,薛枝又出声唤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办完差事回来后,过来小厨房找我,有事交给你办。”
“欸,奴才领命。”
天sE渐晚,g0ng里刮起来一阵风,冷飕飕的寒意席卷而来,叫人暗骂这天气古怪。
宁乐g0ng的g0ng人皆知道主子今日心情不好,办事走路间都轻缓了脚步。
两个小丫头躲在廊檐下说小话,声音压得格外低,却还是叫靠在窗边的程幼容听了个正着。
“你听说了吗?刚刚长公主气势汹汹地闯进g0ng来了。”小g0ngnV语气惊叹。
另一个小g0ngnV倒淡定得很,只轻声问她:“长公主难得进g0ng一趟,她是g什么来了?”
“这我哪里知道,只听说她脸sE很难看,瞧着就像是在找茬的,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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