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之过来的时候,跑出了一头的汗。
他没能提前收到素兰的消息,根本不知道程幼容是真的将那药又给自己吃了
纵使他心里已经做了下准备,可听到来太医院的g0ng人说起时,还是惊出一身冷汗来。
中毒一事太过严重,太医院陆陆续续去了两三个太医。
前两个都抚着胡须皱着眉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对望一眼,其中年长的那个太医才拱手对薛枝道:“薛掌印,微臣瞧着殿下确实是中毒了,但这中的是什么毒还有待查明......”
薛枝立在床边,面sEY沉中带着几分不虞,他冷声道:“先说如何解毒。”
两个太医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心底连连叫苦,就知道来宁乐g0ng不是什么好差事。
他们既然都还未查明白所中之毒是什么,又怎么可能解的了这毒啊?
殿内一时之间凝聚着一层暴风雨来临前的窒息平静感。
沈安之气喘吁吁地闯进了殿内,道:“平日里都是微臣在负责殿下的身T伤病,还是让我来替殿下诊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枝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了一眼他,“还不快去。”
沈安之放下药箱,将诊帕拿了出来,装模作样地替程幼容把脉看诊,实则心中焦急不已,他只想快点把药给她喂下去,可还是要先走个过场。
薛枝站在他身侧,目光直直钉在他把脉的手指上,几息后,问他:“如何?可辨出来是什么毒了?”
沈安之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他喉结滚动,状似正常地解释道:“殿下的中毒症状,与我前不久在一本医书古籍上看过的毒很像,那是一味叫雀惊的毒。”
薛枝阖了阖凤眸,脸sE好了几分,他又问沈安之:“怎么解?”
沈安之收回诊帕,正要去药箱中拿解药,手臂一抖,便打翻了整个药箱。
他一边收捡东西,一边语气略有几分慌张,“微臣,微臣这边正好有些药能缓解毒X,可真正的解药还需要去司药局调配。”
“那你留下这药,然后立刻去司药局配解药。”薛枝有些头疼,抬手r0u了r0u额角。
沈安之将药拿了出来,这药其实就是真正的解药,但他不能明说,不但不能明说,还要为了掩盖此事,而再去司药局配一次解药。
薛枝抬手唤人进来把药拿下去煎熬,又目光凌厉地瞥了一眼那两个先来的太医,出声凉薄道:“看来,咱家得向陛下回禀了,这太医院还是得需要些新鲜的人掌事才好,一个二个拿着饷银,却连个毒都认不出来,要你们有何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脾气来的莫名其妙,把两个太医吓得够呛,连忙匍匐跪在地上为自己开脱。
沈安之心中不忍同僚被牵连,也出声求情道:“掌印有所不知,这毒实为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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