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安守在院子外,等到薛枝出来时,连忙将搭在手上的披风递到了他肩上。
“幸好这边抄近道去寻鹤居废不了多少时间。”寸安笑着向薛枝邀功。
薛枝觑了他一眼,“多嘴。”
寸安马上就噤了声,沿着往日常走的g0ng道回寻鹤居时,他又关心起薛枝的手,问道:“掌印,要不奴才还是拿着牙牌去太医院找太医过来一趟,伤口见了血,还是得仔细处理了。”
薛枝用手指按了按那个伤处,疼的他微微皱起眉来,“不用,现在都这么晚了,明日再去。”
寸安老老实实地应了声。
薛枝又对他道:“那件事情薛有德知道了,让底下的人最近这段时间就别动了,翻了年再说。”
寸安大惊,“老太监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薛枝目光盯着g0ng道边的g0ng灯瞧,走了一段路后,才冷声道:“他手眼通天,什么能瞒过?我知道他迟早会察觉到的,但我没想到,他几年前就知道了,只能怪我没藏好。”
寸安小心翼翼地瞄了两眼薛枝的脸sE,才道:“掌印,咱们的人都找了这么久了,还是没个音信的,说不定人已经不在g0ng里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每年出g0ng和暴毙的名单我都心中有数,她还在,只是g0ng里太大了,谁知道在哪个主子手下呢。”薛枝似乎也有些郁闷,语气都低沉了些。
行至寻鹤居门口时,薛枝又对寸安道:“对了,明日你去请太医时,想法子给滟浓递句话,让她把药给用上,都用上。”
“是。”
果然,第二日程幼容没能起来床。
她又病了,烧得浑身滚烫,不省人事。
沈太医再次被宁乐g0ng的g0ng人急急忙忙给唤走了。
“沈太医,我家殿下怎么样了?严重吗?什么时候才退去高热啊?”素兰急得一脸愁容。
沈太医垂眸诊脉时,瞧见了程幼容手腕上的指痕,他默声b对了下自己的手指,认出是与之前出现在她脖子上的指痕一模一样的。
到底是谁在nVe待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安之满脑子疑惑,若说她额头的伤痕和脸上巴掌印都是林贵妃打得,可这突然多出来的指痕又是谁的?
“沈太医?沈太医!”素兰唤了好几声,沈安之才醒神。
他动作飞快地将诊帕收起,然后道:“想来是昨天吹了冷风,殿下出门时,你们要记得给她披一件厚实点的狐裘,她身T本就瘦弱,经不起风吹雪淋的。”
语毕,沈安之叹了口气,他心口堵得慌,那里在蔓延着一层微弱的刺痛感。
素兰连声应道:“我知晓了,下次一定不会叫殿下受风了。”然后她又道:“我让g0ng人随着您去太医院拿药,沈太医慢走。”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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