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以宁。”
“怎么,你吃醋?”陆怀瑾低头浅笑,忽然心情好了起来,坐到沙发上,看到她手里的文件问道:“父亲让你去公司?”
夏知白暗暗翻了个白眼,借着床头的灯光,仔细看着文件:“父亲那边恰好缺一个懂外文的秘书,于是让我整理整理文书之类的。”
“顾小姐原来是深藏不漏,连父亲也想招揽你。”陆怀瑾话里有话,意味不明。
夏知白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上,伸了个懒腰:“都是自家人,兴许只是怕我在家里太闷了。”
“我只是不明白,”陆怀瑾拿起水壶往玻璃杯里倒了半杯水,轻笑了一声:“你为什么总是想去航运公司?”
夏知白觉得他是在试探自己,于是反问:“那你为什么总是特意避开家里的产业呢?”
“好了。”他摇摇头,走到床边将文件从她手里接过去,“你想去便去吧,我拦不住你。”
夏知白耸了耸肩滑进了被窝,只露出上半张脸。陆怀瑾帮她掖了掖被角,拉了床头灯。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顾鹤卿也在南京,夏知白在白日里去拜访了他,吃过晚饭才回来,堂哥还专门让司机送她。
路过总统府的时候,副驾驶座顾鹤卿压了压帽檐,望着车窗外面的金陵盛景感慨道:“孙先生当年的志向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南京是明代最初的都城,所以先生选择在这里成立临时政府。”
“这个国家,会如孙先生的愿景一点点变好的。”夏知白道。
“如今帝制已亡,五族共和,只是不知我有生之年能否看到先生的社会大同成为现实。”
秦淮河岸热闹非凡,老爷车开的慢,一丝丝的风拂过耳畔。一个酒馆门口停了辆敞篷斯蒂庞克牌轿车,夏知白觉得十分眼熟,车头引擎盖边上倚靠了一个男子,他用一个放松的姿势用手半撑着身体,一群打扮花哨的姑娘环绕在他身边。
她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金羡东,他还轻佻得勾了勾其中一个姑娘的下巴,巧合的是他在此刻转头看向了夏知白的方向,于是视线便和车窗里的夏知白撞了个正着。
一时间,双方都怔愣了片刻。
1935年的春天似乎来的格外的早,杭州郊野都一片生机勃勃。
苋桥是个乡下地方,空军训练基地周围也就零零散散几个村庄,没有大城市的娱乐设施,恰逢周末,虞书峣本打算在宿舍看书,却被室友勾着脖子去参加俱乐部的舞会。
盛情难却,他只能跟着去了。
一路上,身边的朋友们都在讨论前天看的电影。因为俱乐部里新来了一套电影放映设备,所以他们每周末不训练的时候就会去看电影,这也是在这儿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之一了。
“你还记得昨天那个女主角不?叫什么名儿来着,真漂亮?”高个儿问。
“演青儿的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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