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也不能给她丈夫打电话,只能守在原地。
她醒转以后,夏知白去病房看她,她的脸仿佛纸糊的一般苍白:“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没有言语,眼眶却红红的。
“你丈夫呢?我联系他来医院。”夏知白问。
“我不知道······”
“你怀孕的事情没有告诉他?”
她眼角有些落寞:“他很久不住在家里了,只是偶尔回来拿些熨好的衣物,我没有机会和他说。”
夏知白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发言权,只能安慰她:“你先好好休息,会没事的,我去医生那里问问有什么要注意的事。”
她点点头,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有些虚弱得说:“谢谢。”
夏知白走到医院的走廊上,心里仿佛堵着什么东西,憋得慌,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那姓赵的,实在不是个东西!走廊上人很多,忽然与一个婀娜的身影与她擦肩而过。
她停下脚步,那人烫着时髦的发型,戴着精巧的首饰——正是*洲!
夏知白穿过人流向她走去。*洲也看到了她,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洲转身往外走去,她立刻跟了上去。她被*洲带到了一个僻静处。
“你怎么在医院?”
“我身体不舒服。”*洲咳嗽了一声,“只是小感冒罢了。”
“我给你写的信你收到了吗?”夏知白问。
“对不起,”她犹豫着开口,“但我···我希望你能代替我的身份,再过一段时间······”
“什么?你让我代替你去顾家,方便你在上海行动,这也一年多了,你还不让我走?”夏知白觉得她简直有些得寸进尺,“而且,我真的干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感情来面对陆怀瑾。
“你不能现在走。”她拉住了她的手,郑重得说。
“怎么?你还能拿枪抵着我让我去装顾允蘅吗?没门,话我给你撂这儿了,我不干了,‘顾允蘅’谁愿意做谁做去。”夏知白气得一时接不上话来,深吸了两口气。
“不是的,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你还记得,商春祥吗?”
“商春祥?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是死了,可毒品走私依旧没能禁绝。商春祥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他当年的死,也是被那些势力反噬的结果,他只不过是他们的一枚弃子。”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其实关于毒品走私的事情,我们已经查了很多年了。南京政府表面上禁烟,暗地里却利用毒品买卖增加税收平衡政府支出。还有日本人,他们在华北产出鸦片和烈性的*,用毒品敛财,制造战争装备然后屠戮中国人。”她冷笑了一声,“政府官员和日本人抢夺着中国的毒品市场,多么可笑。”
“你来北平是为了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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