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下课。”陆怀瑾的目光恰好落到了她身上,“这么着急,这位已经站起来的女同学,下节课将鼠疫传播的原理以及防治方法,写一份报告交给我。”
夏知白左看右看,发现只有她站了起来。
“我?”
陆怀瑾点点头,眼里是狡黠的光芒。
他是故意
旁的学生因为没有抽到自己,都松了一口气。
夏知白离开教室追上陆怀瑾:“你什么意思?”
“刚才课上你似乎没有认真听讲。”他歪歪脑袋,笑得不怀好意。
“我并不是特意来听你课的。”
“别这样,我挺欢迎你的,或许你可以告诉我哪些学生上课时没有认真听,下次我可以给他们多布置些作业,例如抄一遍威廉奥斯勒先生的书。”
夏知白有些嫌弃地打量着他:“你是这样的老师?”
他轻笑一声:“开玩笑的。”
夏知白转身要走,他忽然又叫住了她。
“等等。”
“怎么了?”她疑惑得回过头。
他走近了,伸出手,捋了捋她的头发:“有些乱了。”
他们的距离很近,她可以看到他下颌青色的须根,薄而锋利的嘴唇,一阵冷冷的鸢尾花香包裹着她。
一群学生从走廊上跑过来,夏知白避嫌一般后退了几步。
陆怀瑾有些无奈得抿唇,低头到她耳边:“好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笑了笑,便朝反方向走了。夏知白走回教室发现俞幼薇还没走。
“你干嘛呢?”
她忽然羞涩地一笑:“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以啊,你说。”
“能帮我把这个给陆老师吗?”她手里掏出一个东西
夏知白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不确定,但看样子,和上次她转送的戴泊舟的情书似乎差不多,所以大概率也是情书。
“我……我只是仰慕陆老师。”
“这……”就在夏知白为不知这忙是该帮还是不该帮踌躇时。俞幼薇手里的信被抽走了。
那双手的主人便是温以宁。
“算了吧,师哥他一向眼高于顶,以前在美国,无数女子都给他送过情书。”温以宁说着便将信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最后都是这个归宿。我只是说得直白些,你不要介意,长痛不如短痛。”
俞幼薇霎时便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积蓄。
夏知白有些看不过去:“他怎么处理是他的事,你为什么撕别人的书信?”
“我只是不希望师哥麻烦,原来你们过来听课是抱着这种想法来的。”温以宁摊摊手,一脸你奈我何,像只高傲的大公鸡一样走开了。
夏知白还想追上去理论,被俞幼薇拉住了:“不用了,我不送了,我也没有希望老师对我有什么表示,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很崇拜他。”
她越说越小声,夏知白看俞幼薇眼睛红红的样子又觉得十分不忍心:“这样,你再写一封,下次我帮你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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