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你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还有,穿着裙子这么跑,一点都不淑女。”
“你个小屁孩怎么事儿这么多。”她揉了揉他的脸,“c小调第五交响曲,立刻,马上弹一遍给我检查。”
他不愤得哼了一声。
而这个时候温以渐正把腿架得高高的,悠闲得躺在躺椅上,一边剥着花生,一边逗脚下的狮子狗。真是穷极无聊。
花生吃得太多,就会渴,渴了就想喝水,那些小丫鬟们都陪着她娘去逛街去了。他只能使唤张妈,可现下张妈也不知去了哪里,喊了几声也没反应。
温以渐只能自己拄着拐杖起来。却听见隔壁有琴声传来。他走过去,打开门:“去帮我倒杯水。”
坐在琴后面的女生应该就是以恪的菲律宾钢琴老师苏珊了,但温以渐之前也没见过。只见她将曲谱举得高高的,遮得脸都看不见:“好,好的。”
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如此做作的声音了。浑身都有点不舒服。
在温以渐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夏知白顶着琴谱往门外走。就在她走到温以渐身边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温以渐伸手抽走了的琴谱。
“去倒个水还拿什么谱子?”温以渐觉得莫名其妙,视线对上钢琴老师的脸。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两人俱是愣了几秒。
“夏知白?”
*。
“嚯,”温以渐冷笑,“我应该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呢还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你就是那个南洋琴师苏珊?”
“对,就是我。”她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做好了要砸掉饭碗的准备,“说吧,你想怎么样,开除我?”
他挑了挑眉毛,坏坏得笑:“不,我当然不会开除你。”
“呀!少爷你怎么走出来了,快回去好好休息。”张妈终于来了。
“我喊你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我不自己出来找水就渴死了。”他抱怨。
“我去菜市场买了些小菜,少爷你脚不是伤了嘛,我去买了猪蹄给你炖炖,吃啥补啥。”
夏知白憋着笑:“还应该买点猪脑子。”
“你说什么?”温以渐问。
“没,没什么。”夏知白摆摆手。
“哼,这个先不忙,等我娘回来告诉她,我突然对钢琴很有兴趣,我想让她每次教完以恪之后教我。”他指着夏知白。
保姆张妈看着夏知白,欲言又止:“这···少爷您之前不是不喜欢对这些东西吗?”
“之前是之前。”他看着夏知白,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好了,就这么办,别废话了,反正给双倍工资就好了。”
温以渐虽然根本对弹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已经想好了一万种作弄夏知白的办法。
“这样你先帮我去倒杯水。”他趾高气昂得说。
“行。”夏知白顺从得跑到四楼厨房倒了水端到二楼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温以渐只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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