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州的人虽生在于江南但性子中却是无酒不欢,几坛灌下去也不见醉,倒是宁清桐,这向来滴酒不沾的人,几杯下肚,面色便开始泛红。
“微之,你再喝点,我替你满上。”推杯至盏间,宁清桐本空了的的酒杯中立马又被林筝倒上。
“喝不了了,实在是喝不了了。”宁清桐连连摆手推辞,制止林筝倾酒的动作。
“什么喝不下,你这才喝了几杯啊!”林筝杏眸微瞪,执意为宁清桐倒酒,离她们二人近的几名进士科学子看热闹不嫌事大,都不由得起了哄:“喝喝!清桐你可别不给面子!”
宁清桐左右为难,最终还是求饶般地望向了林筝:“我是真的喝不了了,安悦你就饶了我吧。”
宁清桐知道喝酒的人一旦喝醉便会发酒疯,她怕极了自己的酒后失言说出些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
面如含春,目涟泓秋,声音低软至极,这般可怜的模样激得众学子有了调笑的冲动,一时间,除了进士科,其余科的学子也借着酒劲起哄起来。
王平虽喝得酩酊大醉却仍不忘关注学生们的动静,见到那被众人劝酒的少女,他不由得失笑,好哥们似地挂上了张谦的脖子:“那女娃便是入学当日令众多儿郎少年争相观望的那位吧,我看啊,的确甚是不错。”
张谦瞪了王平一眼,似乎是自家宝贝女儿被别人觊觎了一般,这番反应令王平的胡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些。
“哎,你干嘛去,人老了性子也变得按捺不住了么,这都是年轻人的事,你急个什么劲。我看啊,不出三弹指便会有人替她解围。”一见张谦忍不住起身欲替自己最为欣赏的学生解围,王平不由大力拉住了他,而果不出他所料,未至一弹指,便有一个清朗的男声传出。
“我看微之真是不善饮酒,诸位还是莫再逼迫了才好。现下桃花开得正盛,渐微窃以为光饮酒太过乏味,不如趁此大好时光,借酒性未消,洋洒笔墨,各位同窗觉得如何。”一番话既是替宁清桐解了围,也将诸人的注意力转移至别处,好免除他人再次提起此话题的可能。
“杜兄提议甚好,不如便令不才抛砖引玉。”丁菡下一秒便接过了杜渐微的话,两人一唱一和,三言两语便引导了话题的转向,化解了宁清桐左右为难的局面。
宁清桐感激地望向了两人的方向,丁菡正看着桃花出神,未感受到她的目光,倒是杜渐微笑着冲宁清桐摇了摇头,示意她放心,而耳根子却是泛起了星点的红光。
“风过吹院摇花落,满园春意闹枝头。把酒话君送君去,来年桃熟又一轮。”丁菡,不愧是被誉为进士科的第一才女,作诗是信手拈来,赢得了一片叫好。
有了丁菡的开头,其余的学子们也跃跃欲试,一下子,局面便被她打开了来,从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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