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烟脱去身上的绸缎衣,躺进澡盆,热水流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很舒服。
闭眼享受,脑子里的楚阳渐渐模糊,渐渐消失。
又过去半月,天渐渐转凉,初秋。
秦军没找楚南雪麻烦。
早晨,天还没亮,一名弟子匆匆如厕,‘啊,’惊叫着退出来,尿全撒在裤裆里了。
寝居里的灯一个一个亮了。
“怎么了?”瞪着熊猫眼的弟子问。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又没问你。”
“傻逼。”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傻逼。”
“哎呦,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求你行了么?”
“吵什么吵?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死人了。”
“谁?”
“谁死了?”
“好像是五零一寝居的豹子。”
“豹子死了,你还困得像猪。”赵猛摇醒楚南雪。
楚南雪一个趔趄坐起,寝居里一团乱。
纷纷议论豹子死了。
楚南雪穿衣起床直奔事发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背后有一双冷眼盯着自己,在嘲笑自己,猛然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
豹子躺在茅厕角,头破血流,致命处是脖子的伤痕,几乎断了。
楚南雪握剑的手出汗,退出人群,钻进无人的寝居,抽出剑,剑刃有血,怎么会这样?昨晚,自己很早就睡了,没杀豹子。
要杀豹子,豹子埋英花的时候,自己可以和喜子联手杀了他。
有人嫁祸自己?谁?这段时间拼命修炼,努力突破入道境第三重天境界,昨晚太困,睡得很香。
喜子?想到喜子楚南雪摇头否定,要是喜子,在竞技台他可以光明正大杀了他,不用负任何责。
喜子在哪?
一早起来,没见喜子,楚南雪洗了剑上的血,奔回寝居,剑放在被子下。
“楚南雪你拿着剑干什么?”
“楚南雪把你的剑拿来。”
“楚南雪你的剑怎么是湿的?你是不是洗了上面的血?”
“楚南雪你不把剑拿来,你心虚,豹子是你杀的?”面对弟子的指责,楚南雪抽出剑,剑滴水,血已经洗干。
“谁血口喷人,别怪我的剑无情。”
寝居安静,楚南雪的表情可怕,谁也不能确定,平时这名安静的弟子发怒时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弟子们安静了,楚南雪的不安更加强烈,寝居四面是墙,只有一扇门,一扇窗,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一双眼冷冷地盯着自己?
从什么时候意识到那双眼的?喜子打败豹子后。
这是谁的眼?怎么说呢,总感觉像鹰眼。
负责监管寝居的赵大头报告给了长老。
秦军在阅读公文。
“秦军,给你个差事,这差事你完成,保不定可以升级,坐上总监师的位置。”八长老赵亚天笑呵呵地说,两只小眼眯着。
“什么差事?”秦军疑惑,合上公文问。
“好差事啦,你完成了,要报答我老头子。”
“亚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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