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顺势躺下,挺起小腹蹭了蹭他的下身。那物已然硬挺,隔着衣料,偌大的一块。
她伸手替他宽衣解带,看见他素白里衣下的坚实身躯,饱受摧残的心里依然有少女怀春的羞涩。
她心若擂鼓,呼吸急促,身子滚烫。归岩搂着这样一个痴人儿,真不知如何是好,亲吻抚摸都小心翼翼,唯恐伤了她。
她张开双腿,盘住他的腰,生怕他后悔似地用娇穴去勾引他的欲龙。归岩吮舔着她的乳尖,一只手下行来到她腿心,翻开细腻的皮肉,捏住小小的花核轻揉慢捻。
阵阵快意袭来,安安竟有些无所适从,屈起双腿,难耐地摇摆腰肢,想躲避那样的刺激,又想迎合他的深入。
春水涓涓渗出蜜巢,流满掌心,黏糊糊的。她里头翕动着,吮咬他嵌入的一小截指头,他方才松开那颗微肿的花核,将胯下的巨物对准湿漉的穴口,一寸寸地挺入。
窄小的花径被他填满,粗壮的龟首顶住花心,来去几回,春水更加丰沛。安安体会到这事的乐趣,口中溢出娇吟。她想冯姐姐说错了,床笫之欢不在于男子的样貌,阳具的大小,而在于情。
有情人才能做快乐事,哪怕他的情只是同情,也未尝不可。
她的春梦终于成真,以如此惨烈的方式,一时间悲喜交加,又流下泪来。
归岩对这脆弱又敏感的小姑娘报以前所未有的耐心与柔情,她的开怀像一剂良药,于他有镇痛宁神的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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