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可怎么办呀!”
赵承玉也觉着那般歹人定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便道:“子念,你可有法子?”
竺子念轻声道:“人只有自食其恶果方能领略作法自毙的道理,你管她做什么?”
“可是”赵承玉又瞧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小曼,跟着低声道:“若是我们不管她,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去对付那些恶汉呀?”
随即又求情道:“子念,你若是有法子的话,便帮帮她吧”
在赵承玉的软磨之下,几人几番商量之后,便马不停蹄径往言宅去。
在小厮的带领下,几人来至后院一处静谧的茶室,刚踏足里屋,便闻到一股浓浓茶香,而烟雾缭绕后的言白正在闲适地沏着茶。
“稀客呀!”言白作势往前一摆,道:“各位请落座,前几日刚到的碧螺春,正好你们来陪我尝尝。”
抬头又见一面生脸孔,便道:“这位是?”
长久浪迹的小曼丝毫不怯生,直声道:“我叫小曼,今日我们来是有事求助于你!”
“哦?”言白转头对竺子念露出一脸慈笑,“子念,有什么事便直接开口罢,你我之间还讲究这些个礼节做什么?”
竺子念悠悠开口,“前几日莱月楼的事,你可听说了?”
“听说了。”言白一脸淡然地笑,“也就是损坏了些桌椅罢了,不碍事!”
“如此,便还有一事要麻烦你。”竺子念直接开口,“这姑娘得罪了那班人,如今正在四处追剿她,你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言白沉吟了半晌,道:“我听那掌柜说了,那班家伙掌管着外郊码头,平日里靠着征收所谓的保银过日,同伙在城中确实遍布不少,但也不过是些装腔作势的混子罢了。”
小曼瞬间激起了万般希望,喜道:“那你便是有法子了!”
“法子是有,说来也简单,只要在城中放话这姑娘是言家的人,想必他们便不敢再有动她的心思了,只不过”
见言白一脸迟疑,竺子念道:“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
言白顿时笑逐颜开,道:“其实我不是非要交换什么条件,只是前几日我与你兄长闹了别扭,他都好些日子避见我了,可把我愁坏了”
在旁赵承玉担忧道:“言公子似乎一直与竺公子难处,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闹的别扭?”
“这反正就是一些琐事罢了。”言白也不好直说是因为自己太过直白闹的这般,便随意带了过去。
“我与兄长也向来不对付。”竺子念靠着椅背悠悠道:“你还想让我为你求情?”
言白立即脸又垮了下来,“那可怎么办呀?我连他面都见不着,还能如何破冰啊”
“如果你只是想讨他欢心的话”
竺子念向前微倾身子,露出少见的狡黠之色,“我倒是有一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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