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绣艺就这样了,你千万担待着些。
陆时寒把肚兜放下:“不急,千万别累到。”
小娘子是双身子的人,可得注意着些。
沈扶雪点头:“夫君,你放心吧,我都省得的。”
她只是每日闲暇时绣上几笔而已,绝不会累到自己的。
沈扶雪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夫君,你用过膳了吗,若是没用过的话,我马上让小厨房做一些来,”她一早便吃过了。
陆时寒:“用过了。”
陆时寒看了看天色,这会儿时候不早了,到了小娘子午歇的时候了。
小娘子要是不午歇的话,下午便有可能会头痛。
是以,陆时寒扶着沈扶雪上了榻准备午歇。
月份愈发大了,沈扶雪已然不能平躺着了,她侧躺在榻上,又调整了下姿势,才觉得舒服了些。
陆时寒看的胆战心惊。
小娘子这样纤细的身子,却孕育着孩子,他恨不能代小娘子受之。
陆时寒帮沈扶雪盖上被子:“睡吧,我就在旁边。”
沈扶雪月份越大,他越担心,恨不能时时都陪在沈扶雪身边。
沈扶雪点头:“好。”
屋内安静了下来,只有香炉燃着的香发出些声响。
陆时寒定定地望着沈扶雪细白的侧脸。
过了一会儿后,他迎上了小娘子水润清澈的双眼,小娘子眼眸里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陆时寒道:“怎么了?”
沈扶雪低声道:“有些睡不着。”
往日午歇时她每每都睡的很快,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躺了这么久也没有困意。
沈扶雪抿了抿嫣红的唇瓣,眼睛亮晶晶的:“夫君,你帮我抚一曲,好不好,说不定我听着曲子逐渐就睡着了。”
好,当然是好。
无论小娘子说什么,便是要上天摘星星,陆时寒也会尽力而为,何况是抚琴而已。
云枝很快就拿过来一架古琴。
陆时寒坐在琴桌前,选了首沈扶雪喜欢的曲子,拨动了琴弦。
沈扶雪则是乖乖地躺在榻上,看陆时寒抚琴。
其实,近几个月来,陆时寒几乎每日都给沈扶雪抚琴。
这是沈扶雪不知从哪位夫人那儿听来的。
说是胎儿还在腹中的时候,便已经能感受到外界,有许多人都借此机会熏陶腹中的孩子。
沈扶雪一听,自然把这招儿学了过来。
于是乎,沈扶雪便让陆时寒每日都给她抚琴,说不定等将来孩子长大了,对乐理就很有天赋呢。
沈扶雪有些出神。
她一早便知道陆时寒文成武就,在书法绘画上也颇有心得,可也是最近才知道陆时寒原来在乐理上也颇有进益。
她的夫君当真是厉害极了,怎么什么都会啊,而且还不是简单的了解,而是精通。
简直是无所不能。
陆时寒今天穿了件月白的衣袍,他坐在琴桌前,眉眼清冷,鸦羽般的睫羽轻轻垂下,在眼尾形成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越发显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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