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以为这么刻意安排有多高明?去你家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他了,在国外学音乐的钱也是他出的。”
颜婉静下心,理了理头绪,不急不恼:“你既然选择了苏乾宇,又何必傍着别人的丈夫,就不怕丑事败露,什么也捞不着?”
“那你去跟他们说呀!”方依托腮望住她,她那眉眼,哪有一丝可怕的样子?唯有微扬的嘴角轻轻泄下乖张,这是一张任谁都着迷的脸,就像莽原之中一株绯色的花树,观者宁愿在此埋骨。
颜婉移开了双眼,她不能阻止自己想象韩静泊和面前这回眸一笑胜星华的女人有着怎样的交集,她是以多么丑恶不堪的形象出现在他们的交谈里的,她不敢看,也不敢想。
你长得丑,你很天真。
想起清如对她说过的话,颜婉竟笑了:“你不就是想炫耀你用一张脸能勾到任何你想要到人吗?但是我得提醒你,在苏乾宇这儿,你就是个替身,连个妾都不如,而静泊,不过图个一时新鲜痛快。”
闻听此言,方依目色更深,反问:“那么在姐姐你身上,静泊还有什么所图?”
颜婉终是坐不住了,拍案惊起:“你到底要怎样?”
“同为女人,我可怜你而已。”方依无谓一笑,“我很清楚我的处境,所以我会提前打算不让自己老来无依。女人长得不漂亮注定活得不漂亮,这辈子没有男人真心疼惜,那就应该自己抬高自己,听说你最近勤于打理公司事务,看来你是想通了,当不了花瓶,那就做武则天。”
这一场交谈让颜婉震动不已。韩静泊与方依有染无否,已经无关紧要了。
1月的最后一天。
铭服饰上午有个重要会议,而晚间是子衿的二十亿庆典。
会期是早就定了的,股东和部门经理人员齐聚,显得会议室甚是拥挤,意外的是,学辰也在席中。
聂云扫视一番,发现股东海震东还没到。
理所当然认为又是堵车惹的祸,示意大家先开会,他去外面打电话问问情况。
常规汇报刚刚开始。
聂云再度回来时,脸上带着焦灼:“海总他昨夜里突发心脏病,是在凌晨去世的。听说生前没立遗嘱,刚发病就说不出话来了,一句交代都没留下”
“海哥走得也太突然了,一点征兆都没有,去年嫂子刚过世,他又……”
“咱们这会是不是暂停?”
“老海占股多少来着?”
“他儿子多大了?”
众人低声议论着,大家关心的自是海震东手里的股份。
颜婉开口便道:“在中国,身份权是不能继承的,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公司法里的股东身份。除非章程里有但约条款,否则,老海的股东身份就是他独生子海天的。”
聂云闻言,连忙查了查公司章程,果然对股东身份继承未作特殊约定。那么正如颜婉所言,海震东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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