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薛瑞脸上割过去,他呼吸都断了,后颈的毛一根根竖起来。
“是,是是。”
走出会所,上了车,蒋见遥拿起电话:“辰哥,问出来了。这事应该是薛瑞他哥在背后下的套。我怀疑他哥已经跟……”
跟陆炳辰的爸搭上了。
当年陆炳辰离开阳城后,他专门过去扫了尾。阮奕的存在最好没有太多人知道,否则会是麻烦。对陆炳辰或许谈不上,但对阮奕来说绝对是。所以他当时特意打点得很细,确保就算有人摸过来,顶多是查出陆炳辰曾经在这里待过,绝对查不到什么能指向阮奕的东西。
知道这些事的,还会搞这一出的,除了陆家的人,不做他想。
电话那头,陆炳辰淡淡地说:“嗯。”
他的声音很平静。只有蒋见遥这种在他身边呆了很久的人,才能听出那里面让人胆寒的意味。
那些人都不知道,这么多年,阮奕是唯一走进陆炳辰心里的人。他在陆炳辰心里的地位,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触碰。找一个从脸到打扮都在模仿阮奕的人,对陆炳辰来说无异于侮辱。
电话挂断了。
蒋见遥按了按眉心,抬眼望向外面。金色的灯火在车窗外流淌成一条条绚烂的亮带,随着路面的高低起伏,像是在风里轻轻摇晃。
他忽然对司机说:“去红叶寒溪。”
这是蒋见遥早几年收购的一家酒店。
虽然是深冬,室内花园依然繁花锦簇。很多都是酒店的园艺师自己杂交出来的花束,色彩的浓淡与混合中透着一种非自然的灵异。蒋见遥站在窗前,隔着玻璃上鲜花的倒影,抬眼看向城市上空。
浓云阴蔽,看不清月亮,只能看见一弯暗淡的影子,高高悬挂在天边。
他有一瞬的恍惚,想起了阮奕。
其实没太多的事好想。他和阮奕之间,上一次面对面说话还是在高中的时候,将近十年之前了。
就算在那时候,他们明里也很少有交集,仅有的几次都是因为陆炳辰。
比如他曾经在知道陆炳辰跟阮奕在一起之后,找到阮奕旁敲侧击警告他:“辰哥的占有欲比一般人强得多,别在这上面惹了他。”否则,那后果阮奕不一定受得了。
阮奕当时似乎是没当回事,他点到为止,也懒得多费口舌。
他很早就知道,这两个人长不了。陆炳辰曾经亲口对他承认过,跟阮奕只是玩玩。他最开始听到这话,并不在意。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见阮奕的次数多了,或许是因为某些模糊的没法定义出来的原因,再想起这话,他心里隐隐异样起来。
就像压过一段颠簸的石子路,忽然咯噔一下。难受倒谈不上,但确实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算了,他想,要不点阮奕一下吧。
他依旧点到即止。
只是在某次见面的时候,不经意随口告诉阮奕,辰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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