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上他们清醴堂,开口便将他们店内的冰饮点了大半,可将他们吓了一跳。
他们店内的茶饮奶浆虽然面向书院学子,未曾定价太高,但因用料原因,价格也不便宜,因此普通的学子一般只会偶尔点上一杯解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一次点十几杯的。你问店员怎么知道人家不是买回去送同窗的?店员只能告诉你,这位王公子等不及他们全数制完冰饮再带走,而是一杯做好,他便在一旁喝着等下一杯……如此,几位店员愣是眼睁睁看他喝完了五六杯……
奇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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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田里,从盆钵里移栽到田里的稻苗们在谢时的精心呵护下,已经到了抽穗期,谢时在逐株观察记载后,便穿着一身适合农作的粗布麻衣,下了湿漉漉的水田,用花粉染色法和套袋自交的方法,小心地对田里的这些稻株精心地进行杂交的操作,如此等到结实后,便可以等到培育的结果。
往常无事便会在一旁帮忙或是观察的韩伋这几日不知为何,很少见到,怕谢时担心,还专程让人送了封信过来,让他不要误会和担忧。就连岑羽也是忙得不见人影,有几次谢时在书院中见到他,也是神色匆匆,只打了招呼。
过了几日,忙完田事的谢时才知道,原来连月来,不仅中原黄河中下游一带,各州各路都有人叛乱。先是颍州青莲教聚十万众造反,仿佛一个号角,天下群雄竞出,南方蕲、黄之地也揭竿而起,聚众起义,如今距离福州快马不过两日路程的蕲州已被攻下。
正如韩伋此前所料,越来越多的流民或是无田可耕,或是为躲避战乱,南下逃难到福州等地。谢时这两日忙于试验田,众人没去打扰他,等到他回神的时候,事态已然失去了控制。不,准确来说,失去了控制的是乐县的官府。
数日前,得知西北边的蕲州被乱军攻下,身为乐县县令的范尧虽然心中有几分担忧忐忑,但他又想到,天塌了还有顶头上的大人们顶着,轮不到他一介小官来担心。范县令便也继续高枕无忧地享乐,盘算着今年从哪里多收点孝敬银子花。然而这范县令卸下担忧不到半天,便有麻烦事找上门来了。
翌日,范尧衣衫不整,浑身酒气,伸着懒腰从屋内慢慢走出,便见一直同他有些龃龉的县丞竟然慌慌张张地上门求助,“县令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城门要被攻破了!”
范尧原本还想摆一摆架子,晾晾他,然而听到后半句,却是魂飞天外,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怎、怎么回事?!乱军打到我们这来了?!哪里来的乱军?”难道他得到的消息不对,叛乱的不是蕲州?
“那还等什么?!快逃啊!”范尧急匆匆就要往自己的金库去,还边让下人去准备出逃的车马,唯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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