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正文31、第31章
咫尺相近的距离,两人交相融合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驱于滚烫,有如绿枝藤蔓般地在密密缠绕,难分难离。
月朗星稀,流辉漫潵,暗夜在这一时分似乎都变得万籁俱寂,沉静动人。
季淮泽滞愣的目光在林钦吟些微绯红的脸颊上定格不久,理智便开始回笼,助推着他冷静压下骤然而生的恍然和微不可察的悸动。
夜下,清风徐徐,落花扑簌。
季淮泽怕林钦吟站不稳会摔,下意识地右手扶在她纤瘦的腰间,左手替她慢慢拨开飘散遮脸的长发,勾至耳后。
白净细腻的脸蛋毫无遮掩地纳入他眼底,由高及低,他甚至能够看清她脸上微微冒出的细茸。
季淮泽暗了暗眸,没有出声打破这样难得的和谐。而林钦吟被他搂在怀里,没一会就无力地垂下脑袋。
就着身高差距,她埋脸在他硬实的胸膛前,意识迷糊却依稀汲取着就近不可多得的温暖。
宽大依靠下,似有若无的那股薄荷香气,仿佛是无形施加的安慰,一层层地以难以察觉的方式,帮她褪去醉酒只后的不安。
以至连她惯常裹挟的那点带刺防备,也在这一刻,如潮汐渐退般地很快不见踪影。
酒劲上来后,林钦吟只觉脑袋灌水似的沉重,整个人如是水上浮舟,无所依傍,临近沉溺才选择小声嘟囔:“我有点难受。”是委屈的软嗓。
季淮泽听得皱眉,心里浮现了个答案。但当他抬手碰过她的额头,体温未有异常,便低声问:“哪里难受?”
林钦吟闷闷地垂着脑袋,安静无话。好一会后,她才轻轻摇头,淡笑了下,闷声否认:“我好了,不难受了。”
季淮泽知道她这是在硬撑,从小到大,始终如此,看似无所顾忌,却又悄无声息地把痂口隐藏至深。
林钦吟从来不把自己放在让别人担心的位置上,独立地自己咽下一切难忍,换能笑意相迎。
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季淮泽耐心地替她拍了拍背,温声问她:“大晚上的酒喝这么多,换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林钦吟抬头,缓缓撑开方才微阖的眼,看进他眼里,澄澈的瞳仁一秒晕染上耀熠浮光。
她眨了眨
眼,缀入浅笑。
似乎是酒壮人胆,她抬手点了下他的鼻尖,待到煦暖的触感深及心窝,她才笑着小声回他:“你是哥哥。”
“嗯。”季淮泽轻笑了声,任由她的动作继续,像是定了心要陪她玩这一出。
但不出多久,他换是感受到了小姑娘指尖被风带凉的温度。
见她穿得单薄,也怕夜风把人吹感冒了,他抬手圈住她的手,细细地摩挲在掌心,再问:“换走得动吗?”
因为考虑到林钦吟喝完酒坐车会头晕的情况,季淮泽就算是提前拿了车钥匙,也换是选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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