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根基。”韩太后冷冷看着沈云绦:“你家林贤好像和肃妃走得很近啊?”
“太后明鉴”沈云绦跪地道:“贤儿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保护肃妃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行了“韩太后打断她,“哀家心里有数,你不必多言。”
“太后“沈云绦哭道:“林贤年幼无知,太后宽恕他吧。”
“念在他是你的儿子,哀家不会对他怎样,只是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吧。”
“是,贤儿新婚,奴婢定会看住了他。”
皇上几日未见,墨莲问肃君彦道:“肃妃,从你伤好了,奴婢就没见你笑过,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没事。”
“那肃妃好好收拾收拾吧,别皇上来了,见你这么憔悴……”肃君彦不洗脸,不刮胡子,不洗澡好几天了,他也不出门,每天只是练功,弹琴,墨莲想劝他,又不能说得那么直白。
“没事,不用管他,他爱看看,不爱看就算了.”
主仆正说着,几个太医随严禄前来,说是太后让他们给肃君彦验身,是男侍例行的查验。
“怎么查?”
“肃妃脱了裤子,躺到床上,分开腿,让太医给肃妃瞧瞧。”严禄尖声说着:“就像上次肃妃被物件弄伤了,也得郑太医给瞧瞧。”
肃君彦脸红着瞪了严禄一眼:“我要是不查呢?”
“是皇上应了的。”
“行,那我先去洗个澡。”
肃君彦洗过澡,按照太医说的,躺在床上,抱起了双腿。”羞臊让他脸红到了前胸。
五个太医轮番的查验,从未有过的羞辱感,让肃君彦忍泪哭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严禄道:“不干什么,从先帝那时起,男侍就要如此查验,以免给皇上带了病,太后说了,每隔十日,肃妃就要验一次,若是侍寝,之前一定要重验,皇上也没说不行。”
太医走后,墨莲进去看他,见肃君彦呆呆望着天花板,沉默如死,墨莲很是焦急:“肃妃,你……你怎么了?”
“墨莲,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肃妃”墨莲擦着他眼角的泪,自己也是珠泪盈盈:“这皇宫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皇上对你是真心的,不然的话,奴婢早劝了肃妃离开这儿,何苦受这活罪。”
“离开这儿……离开这儿……”肃君彦喃喃自语着,擦了擦泪,他坐起来:“给我刮刮胡子,梳梳头,换身衣服,说不定,一会儿皇上会来的。”
“好的。”墨莲转头出门,看到严禄居然站在门外,惊吓道:“严公公。”
“太后要见你。”
“是“墨莲道:“奴婢伺候过肃妃洗漱就过去。”
傍晚,肃君彦从练功房出来,看到墨莲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道:“怎么了?太后骂你了么?”
“没有”墨莲紧握着手中的小瓷瓶,勉强笑了笑:“奴婢今天给肃妃炒几个小菜吧。”
“好啊。”
第25章
肃君彦看着一桌子的菜,问墨莲道:“干什么炒这么多菜?你还请了别人么?”
“没有啊,肃妃受了伤,奴婢应该给主子压压惊啊。”
“是么?”肃君彦坐下,动了筷子,他看出墨莲薄施脂粉,笑问道:“可是看上谁了,想出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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