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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千年血尸、炼制鬼王、坑杀玄门天才……一桩桩一件件,相信顾泽绝对是在下一盘他人难以想象的大棋。
为此,哪怕是拼上半条命,他们也不能让顾泽算到今晚的事。
至于顾泽会不会算?
都到了要夺舍的重要时刻,换成他们自己都要算上一卦的,以己度人,再正常不过。
阴差阳错之下,顾泽对上了两位当世的推演大家。
一对二,还是身体破败不能全力出手的他,对上养精蓄锐严阵以待的两人,结果毫无疑问。
顾泽不止没有算出什么,还因在算不出结果时勉强自己强行往下推演,逼得自己生生吐了几口血,气息都萎靡了不少。
在这个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的地下室里,他没必要强撑,脸上的苍白和青黑显露无疑,包括他身上那种身体行将就木的味道也浓郁地飘散出来。
闻到这个味道,顾泽厌恶地皱眉。
活得越久,越渴望健康长寿的身体,自是对这种衰败的标志十分厌恶,闻上一丝一毫都令他觉得难以忍受。
好在,今晚他就要更换一具更年轻更健康的身体。
换上这一次,少说也能用上个四十年吧。
如今的身体完全是因为算计苏云韶的存在而被拖累的,生生少了二十年的寿命,否则他可不会这么早就进行更换。
顾泽擦掉唇边的血迹,动手时看到手上的老年斑,目光微微一顿。
真要算起来,这具身体的真正年龄还不到四十岁,却如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
如果说他原来还有发生什么不在意料之中的意外就推迟夺舍的想法,今天两次受伤也使得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顾泽放好阵盘,从地下室出去,给曹奇打了个电话:“过来接我。”
曹奇:“是!”
一个小时后,曹奇开车,带着顾泽前往早前安排好的地方。
狡兔三窟,说的就是顾泽这样的人。
为了防止自己多年以来的心血被人一锅端掉,他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个窝,存放各种宝器的地方已经是多番思量下最为安全的了,夺舍的地方还要更为隐蔽,而且是大隐隐于市的那种隐蔽。
因为地点就放在顾氏集团的大楼底下,完全践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原则。
谁能想到顾泽会把夺舍那么重要的事,放在热闹的市区进行?
白天顾氏集团的大楼人满为患,夜晚只有巡逻的保安,今晚在曹奇的刻意清场之下,整栋楼都没有一个人存在。
他们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大楼底下第四层,正正好是在停车库底下二十米的位置。
这里不算大,仅是一个不到两百平的方正房间。
正中央是一个刻画着无数红色符文的祭坛,那种鲜红的颜色不仅仅是用了顶级的辰砂,还混了不少最适合画符的妖血,散发着不详的味道。
祭坛上躺着一具不省人事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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