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起头,眼中都是不解。
这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清澈,四阿哥叹了口气,上前一把伸出手遮住叶南鸢的眼睛:“没什么。”心中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骗你了。
“南鸢……”叶南鸢试探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回抱住他的腰:“南鸢也是,最后再相信爷一次。”
“南鸢心小,只容得下爷一人,爷说什么,南鸢就信什么。”她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咬了咬唇,叶南鸢又道:“南鸢也只想信任爷一人。”
“我知道。”喜欢才会在乎,因为在乎才舍不得分享。
福晋之所以能够毫不犹豫的将他送到郭格格那儿,是因为他对福晋来说,不如福晋的尊荣重要。同时,他才能对福晋说。
日后只当他是福晋。
反之叶南鸢,她太在乎自己,太不舍得自己,他这才更加的心疼,舍不得,放不下,只能放在心中,不想伤害半分。
他深吸一口气,虽然刚刚喝的不多,到底还是有些醉了。
“这件事翻篇了么?”他捏着眉心,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低下头时,高大的影子投在身侧的墙壁上,那般高大的一个人,瞧着都满是疲惫,笔直的腰都往下弯。
叶南鸢唇角弯了弯,揪住他的袖子左右摆了摆。
“先休息吧。”
四阿哥浑身的疲惫尽失,心满意的抱着叶南鸢,满足的睡着了。
翌日
四阿哥一早起来,却发现叶南鸢早就起来了,他没惊动奴才们,自个披着衣裳下了床榻。
因为叶南鸢怕冷,又时常的忘记穿罗袜,四阿哥这才特意让奴才们在屋内铺上一层厚厚的地毯,人走在上面静悄悄的倒是没发半点动静。
他揉着脑袋出了门,刚出了内殿就瞧见站在书案后面的叶南鸢。
这才是清晨,雾朦胧的天刚刚照亮,从背后的窗户那儿看过去空中还带着一丝的暗沉,太阳刚刚升起来,微微的透着一丝光亮。
不如晌午那般的炙热,相反的,连洒进来的阳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叶南鸢就站在窗棂面前,执着毛笔微低着头,温顺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显得岁月静好。
四阿哥站在原地,足足的看了好一会儿。
叶南鸢是生的好看,但往日灵动的,狡黠的,撒娇卖乖他都喜欢,就连现在,披着一件素衣,面上未施粉黛,只头上斜插着一根白玉簪。
简简单单的打扮,却依旧让他看的挪不开眼睛。
窗外一直喜鹊飞进来,惊扰了作画的人,叶南鸢执着笔的手一顿,随即抬起头,瞥见了站在那儿不知多久的四阿哥。
“爷起来了?”
误闯进来的喜鹊围着屋子飞了一圈,又飞快的煽动翅膀飞出了窗外,喜鹊稳稳当当的落在窗前的梨花树枝上,歪着脑袋。
豆大的眼睛好像在看着两人。
四阿哥烦躁又气愤的往枝头那儿瞪了一眼,这些小东西都太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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