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老师”贾瑛有心说些什么,开解一番,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又叫你这个后辈看了笑话!”
冯严宽良久之后,才缓过心神,道:“扯得有些远,人老了,你可不要介意为师啰嗦。”
“怎会介意!”贾瑛正色道:“老师半生宦海,有此心境,学生怎会不理解,再者,能得先皇赐号,却是让学生好生羡慕!”
“理解就好!咱们言归正途。你今次入京,别的都可不识,唯独不可不识东莱公,若是老夫别的学生,也无此担忧,单只有你.出身勋贵之家,于东莱公的锋芒,是首当其冲啊!
若你是一般纨绔子弟也就罢了,老夫懒得理会,偏偏还不是,正因如此,老夫方要叮嘱一二才放心!”
说着又取出一纸书信交给贾瑛道:“此中,有老夫写给东莱公的信件,你若有机会,可前去拜访一番!”
贾瑛再拜!
此刻,他心中对眼前这位恩师甚是感激,这般爱护之意,也只有在父母外公身上才感受的到。
又想到冯严宽此行所负圣意,不免有些担心,连皇帝都要顾忌的事情,岂是那么好办的,心中又想到铁扣、齐思贤二人。
当下便开口问道:“老师,您此番查案可有进展?”
冯严宽摇了摇头道:“自昨日老夫到此,那湖广按察使钟善朗,岳州知州鲍祀憹,都只是顾左右而言他,每每提及案情,也都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圣意之中又不让老夫公开查办此事,一时间难有进展啊!”
贾瑛又问:“老师觉得钟善朗、鲍祀憹这二人如何?”
“哼!”
冯严宽冷哼一声道:“老夫为官二十多年了,对于他们心中的想法又岂会不知,无非就是想敷衍一番,等到时间日久,老夫如果仍无进展,自然会被圣上召回。不论他们是想避责,还是此事与他们本身就有牵扯,老夫又岂会任他们摆弄,岂不忘了老夫恒石的名号!”
贾瑛微微一笑道:“老师,学生或许能助老师一臂之力。”
冯严宽眸光一亮,看了过来。
当下贾瑛便将铁扣、齐思贤两人之事粗略的说了一番。
冯严宽听完,面露思索道:“这二人所言是否属实?”
贾瑛摇了摇头道:“学生也不敢妄断,不过那齐思贤身上却有一道官员奏疏,学生隐约间看到署名之人就是齐本忠。”
“哼!那鲍祀憹还与老夫说,是铁家庄勾连白匪下的杀手,他已将逆匪剿灭,让老夫尽快结案,老夫身为左都御史,又岂会轻信案发地的官府审断结果,如今看来,果与二人有关,起码那鲍祀憹是逃脱不了的!”
贾瑛一怔,不解道:“按齐思贤所言,齐本忠参的是费廉、钟善朗二人,老师为何只.”
冯严宽轻笑一声道:“你就是年轻,不知其中关窍,老夫虽号恒石,可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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