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职责之一。
比如这次,钦差巡抚地方,便会有绣衣卫随行,一者保护钦差的安危,二者守护王命旗牌,彰显皇家威严。
是以,虽然来人只是一名不入流的小校,贾瑛还是亲自出迎。
远远的便拱手道:“不知差官登门,快快屋里请,喜儿,奉茶!”
谁知那绣衣校尉推辞道:“公子不必客气,某家是奉了冯大人之命,来请公子到岳阳楼一叙,公子若是无事咱们这便动身吧,冯大人公务繁忙,万不可让他老人家久等。”
贾瑛一脸笑意道:“差官言之有理,咱们这便出发吧。”
说罢,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不漏痕迹的塞到了对方手中。
那校尉也不拒绝,只满脸笑意的抱拳道:“谢公子的赏!”
说罢便同贾瑛一道出门而去。
临出门前,贾瑛向周肆伍和喜儿递了个眼色,主仆三人心意相通,自然明白贾瑛是叫他们看好屋内的二人。
等两人感到岳阳楼,校尉让贾瑛自行进去,自己却加入了门外护卫的行列,站的笔直,一双双鹰眼环视之下,唬的路过行人见了远远的便绕开了。
此时,岳阳楼早已被清了场。
贾瑛入了大殿,径直涉阶上了二楼。
二楼大殿内,只余下了一张圆桌,两把椅子,其余之物已尽数被撤去。
此刻,冯严宽正凭栏而立,眺望八百里洞庭湖。
听到楼梯传来的声音,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这位已近花甲之年的老人,此刻似乎有些意志消沉。
贾瑛未曾出声,而是轻步走到旁边,陪同老者一同欣赏这八百里碧波荡漾。
良久,只听老人忽然吟道:“万里来游还望远,三年多难更凭危。白头吊古风霜里,老木沧波无限悲。”
贾瑛听完,不禁蹙眉,沉思再三还是开口问道:“老师何故生此悲凉之意?”
冯严宽轻叹一笑道:“呵呵,人老了,牢骚也就多了,你们年轻人怕是不爱听的。”
贾瑛微微一笑,劝道道:“老师怎就生了垂暮之感,如今陛下有心整顿吏治,改革弊政,正是老师报国的大好时机,老师春秋不过五十有六,但有什么抱负,起码还有二三十年的时间去做,怎么就说自己老了呢!”
冯严宽听了贾瑛的话,先是一阵愕然,紧接着便一声道:“哈哈哈!想老夫年过半百,没成想最后倒教你个孺子给教育了一顿.”
说着,一边拉起贾瑛的衣袖走向殿中的圆桌,一边说道:
“你且放心,老夫还没到灰心丧气的地步,方才也不过是想起一些过往,一时有些感怀罢了。”
老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贾瑛坐下。
又道:“倒是你小子,年岁不大,又远在南疆,反倒对朝廷的风向了解这么清楚,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吧。”
贾瑛先扶老人坐下,这才归于自己的座位道:“倒谈不上什么清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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