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完穆白的回答之后，她之前的一些想法也随之烟消云散。
实际上，那个想法是在穆白进来之后她突然生出的。
一种直觉，可以说是女人的直觉吧。
有那么一瞬，她突然觉得昨天晚上生日贺卡上的那种语气，有些像是穆白偶尔透露出来的一种语气，但细细想一下的话，又是截然不同的。
生日是昨天才知道的，刚才对方也说了时间太过仓促，所以没有准备好生日礼物，再加上……
昨天那只狐妖，全身妖源是十分诡异地被吸干了的，柳小烟作为整个秘部最了解穆白的人，她深知这是穆白绝对办不到的事情，哪怕他是被定义为X的觉醒者。
完全没有可能，龙傲天和穆白是绝对不沾边的。
长舒一口气后，柳小烟郑重道：“穆白，我刚才说，有些东西本来你不便知道，但想要告诉你，希望得到一些讯息，你要保证，我告诉你的一切，你都不能外传。”
“嗯？你这个脸色变化的也忒快了吧……感觉瞬间都僵硬成那种玻尿酸超标的脸了……啥事啊，这么严重？”
柳小烟的神色缓和一些：“你先保证……”
“我保证……保证……不过，到底什么事啊？”
“你先等等……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柳小烟一边说一边急急忙忙地在柜子里找出一份文件：“这是你上次去检测科的一份报告，应该让你签字的，我之前忘记了，现在签一下吧。”
穆白一阵迷茫。
上一瞬他心里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柳小烟描述昨晚事情的吃惊模样了，下一瞬……
签个字先？检测结果也要签字的吗？第一次不也没签吗？
接过笔，穆白带着懵逼的表情签完了字。
柳小烟一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签字，甚至在穆白写完名字之后，她的视线还在名字上停留了两三秒时间。
这个字迹……明显不是什么龙傲天嘛！
这么好看的一手字！龙傲天那写得都是什么玩意啊！哼！跟狗爪子乱刨一个感觉！
心下完全放心下来的柳小烟，收起这份文件，顿了一下之后开口道：“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一份生日礼物，十分特殊的一份生日礼物。”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收到了一只……妖怪……准确的说，是一只很奇怪的妖怪，体内没有任何妖源，但却存活着的妖怪。”
“还有这种操作？”穆白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收到这种礼物本身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没有妖源……我从未听说过这种情况，哪怕领主级的大妖，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领主只能借助其统领妖怪的献祭才能拿到手下的妖源，没有其他方法……”
柳小烟脸上满是疑惑：“偏偏……送我礼物的，却说是它剥夺了‘礼物’的妖源。”
“咳咳……打断一下。”穆白心里憋着笑，脸上仍是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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