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该想办法化旧为新啊。”/p
“这不是凡人可以插嘴的事情——！”/p
特蕾希娅投来非人的逼视，完全见不到凡人特蕾希娅的情感，让李奇心头凉了个透。/p
改变呢？/p
不是答应了要重新审视目标，考虑改变吗？/p
李奇苦恼得想抓头，看来是修玛逼迫她接受的现实，让她不愿意再退让了。/p
“我另有安排”，特蕾希娅的目光投到还飘在半空的努曼艾尔身上：“还有个条件，把努曼艾尔还给我。”/p
修玛有些舍不得，一时无语。/p
汹涌的热潮在李奇心中奔流，他也顾不得被特蕾希娅呵斥，大声道：“让努曼艾尔自己做决定不行吗？特蕾希娅，修玛，他已经用生命，用你们都觉得难以承受的痛苦证明了忠诚，难道还要剥夺他做选择的权利！？”/p
特蕾希娅柳眉高扬，脸色变得极差，修玛也皱了皱眉头，但又舒展开了。/p
他问：“我愿意让努曼艾尔自己做选择，特蕾希娅陛下您呢？”/p
特蕾希娅点头道：“我相信努曼艾尔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让他清醒吧！”/p
修玛挥手，努曼艾尔身体松弛下来，缓缓张开眼睛。/p
那一刻，贝努因传奇出了跟瓦伦妮娅一样的深长叹息：“一切……结束了吗？”/p
“父亲——！”/p
蕾塔娜挣脱了卡琳，冲到大坑边，朝着努曼艾尔涕泪交加的呼喊：“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p
“蕾塔娜……”/p
努曼艾尔的灵魂比出拥抱的姿势，然后现了自己的状态，再看到修玛和特蕾希娅，似乎什么都明白了。/p
修玛在后，特蕾希娅在前，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自处，只好朝着两人的侧面，跪在了两人……不，两神的中间。/p
他低沉的道：“我，努曼艾尔，已经完成了使命，不管两位陛下怎么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p
“努曼艾尔！”/p
李奇喊道：“现在该为自己，为蕾塔娜考虑下了！就算不能活回来，也可以去冥河！冥河女神是我的……人！在那里你还有跟女儿见面的机会！”/p
倒不是他刻意招揽，现在的努曼艾尔还想活下去，还想保持自我意志，就只有变成冥河英灵一个选择。当然他想彻底解脱的话，冥河也是最好的归途，而不是被两边弄去当傀儡。/p
刚喊完他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开了，无数光盾降下堆成一道墙，阻止了他继续靠近，连声音也传不过去了。/p
李奇怒目：“特蕾希娅！”/p
“努曼艾尔是我的人！”/p
特蕾希娅绷起了脸：“你居然在我面前蛊惑他，你到底是什么用心！？”/p
李奇咬牙：“他不是谁的人！你就不能尊重他的选择吗？”/p
特蕾希娅扬起下颌：“我给了他选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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