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著,我看曹公就不要张冠李戴了。”
曹操一怒道:“荒唐,吾费尽心力所著,岂能是大耳贼能比?”
张松一笑,结果不慌不忙的,又把孟德新书背诵了一遍,前后一字不差。
曹操顿时膛目结舌,旁边甲士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们脑海里,还没有过目不忘的概念。
不过,曹操当然知道自己所写,不是抄写,顿时心内感慨‘刘备,果然与我是英雄所见略同,如果不是...或许我们可以成为知己。’
想到这里,曹操喟然长叹,对张松也没了什么兴趣,挥挥手,左右甲士便把张松叉了出去。
曹操羞愧与此,就把孟德新书,给愤然烧了。
之后郭嘉得知张松来过,顿时对曹操道:“主公,刘璋暗弱,益州官员思外,为何不留下张松,与益州交好,关键时刻也可成为我方助力?”
“呵呵,奉孝真当我是老糊涂不成?现在吾为汉贼,刘璋为汉室,岂能为我所用?留下张松毫无用处,只怕还会弄巧成拙。
张松来的意思,恐怕还是怕我到时占了河北,对凉州出手,在进而威胁到益州,想提前预防。益州兵弱,进不能攻,退不能守,早晚是我之餐,何必多此一举。”曹操一笑。
郭嘉拱拱手道:“主公高见。”
曹操的能力和胸襟,从来都是毋庸置疑,一代绝世枭雄,岂能那么容易被糊弄。
话说,张松被曹操赶出许昌后,内心甚为不愤,自负才能的他,也不甘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平白遭了益州官员耻笑,让刘璋看轻。
思前想后,张松便先秘密回到益州,先见了好友法正和孟达。
“孝直,此番曹操让吾丢尽颜面,汝可有策?”张松知道法正有奇谋,所以就开口求助。
法正与张松交好,连同郡孟达,虽然在益州权势不是很高,但一直守望相助,所以才在益州这个士族之地,以平民之家站稳脚跟。
“子乔,璋乃暗主,天下英雄无非曹操、孙策、刘备寥寥数人,我等人在益州不得志,若不及时投效明主,待益州败亡,我等便是殃及池鱼,终身不得志矣。”
法正不过三十刚及,身形刚直,面有短须,一张方形大脸上,挂着一对寒光眼,时有智慧之光隐现。
张松一愣道:“孝直的意思是?”孟达也看向法正,显然是以法正为主。
法正神色慎重道:“刘璋暗弱,我们何不暗投明主,然后引往益州?到那时,吾等岂不能一展所长?”
“那明主何在?”孟达此时道。
“曹操既然不可能,那无非是孙策或刘备,尚称为明主。但孙策在江东,与益州相隔甚远。
而刘备乃汉室顶梁柱,又在益州边界,名望实力皆是一等,刘璋也是汉室。若能请的刘备,入我西川,则顺理成章,亦能不在刘璋麾下屈居。”
法正神光一闪,语气吞天,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张松想起曹操的‘虐待’,顿时心有不愤,又不甘继续在刘璋麾下当个马前卒,便开口道:“孝直之言,吾同之。”
孟达也道:“吾也赞同。”
“好,明日子乔,你便向刘璋进言曹操的无礼,吾等在从旁进言,让你在出使刘皇叔,那时你便可全盘向皇叔托交,吾等到时可为内应。”
法正此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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