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笑,由着她的吻印在菱唇上,咸咸的发涩,从舌尖的味蕾传递到心中,却是发甜味道溢满心口。
“不想他死,最好消停点。”妫芷冷冽的声音传来。
白苏很识时务的把顾连州的手腕捧到她面前,“劳烦大神医诊治诊治。”
妫芷冰凉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腕,感受到有一股如烟如雾的柔和之物护住他身体各处的经脉,那种熟悉感,令渐渐地眉头越拧越紧,嘴唇抿成一条线,向来冷冽的眸光中竟多了一丝隐痛。
湖风徐徐,静默了好一会儿,妫芷才缓缓道,“只是失血过多,止血之后补补即刻。”
那一箭是贴着顾连州心脏射过去的,穿透身体,又流的那么多血,说没事恐怕一般人都不会相信,白苏方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妫芷,等她确诊,自是没有错过清冷眸子中的隐痛,即便心中狐疑,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妫芷把他们转移到那渔家,飞快的给顾连州清理伤口,然后止血,一个看起来生命垂危的人在她手中,就如处理小伤一般,纵然白苏对她的医术深信不疑,却也不由得有些忧心。
不到两刻,顾连州的身上已经裹上干净的布,她净了手,便径自出去了。
一袭黑袍,没有用光影般的速度,冰冷之中多了一种孤绝。
白苏看着她,有些心疼,这样也一个如花盛放年纪的女子,居然给人一种垂垂老矣之感,仿佛是孤独站在天边千万年的神明,孤寂刻在骨血之中。
“巫都需斩尘缘,这是她的宿命,你现在不如心疼自己的夫君。”顾连州清贵的声音不咸不淡的道。
白苏咧嘴一笑,对着他的菱唇吧唧又是一口,若不是他现在伤势过重,她恨不能上下其手,眼下也只能脸贴着他面颊,欢喜的唤道,“连州,连州!”
“嗯。”顾连州一如往常淡漠的应了一声。
白苏以往最是痛恨他这般看似敷衍的应答,而如今当真是看哪儿都顺眼极了,连他随意的一哼都由衷的高兴。
能应声,总比不能应声的好,聊胜于无,白苏心中暗叹,就这么渐渐堕落了,原本她是多么有野心的人啊!
“连州,你可知,当日我看见那血衣,是真的慌了,感觉天塌了一般,想殉情,想拉全世界陪葬。”白苏毫不隐瞒自己心中极端而又恶毒的想法。
白苏对待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对待感情竟然偏执的接近疯狂,她蹭蹭顾连州的脸,“我以为自己是个只在乎曾经拥有的人,求不得,便可以潇洒放手,纵情山水之间。可是今日才发现,我原并非自己所想那般洒脱。”
“嗯。”顾连州老神在在的应了一声,仿佛对她了如指掌,似乎她白苏就是个孙猴子,任你七十二变,再蹦跶也蹦跶不出他的五指山。
白苏被他这模刺激到了,瞪着他恨恨道,“我不管了,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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