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贴紧小腹，身下严丝合缝，炽热温度从那人腿间传递过来，叫林鹿抵不住微微发抖。
连男人呼吸时，身体的起伏都清晰可感。
明明都贴得这样紧了，依然看不到彼此的神情。
宁致远手指带着薄茧，擦过林鹿的脸。声音低沉，在林鹿耳边响起。
“哭什么？”
不问还好。
这一问，眼泪就更止不住了。
满腹委屈像一口寒冰，哽在喉咙口。噎得人难受，冷得人发抖，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林鹿依旧是小兽般呜咽着，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淌到下巴，将宁致远衬衫浸透一片。
“致远哥……疼……”
断断续续，含含糊糊。夹在连串呜咽中，像是无意的呓语。
“心里疼……”
一只手扶住林鹿后脑，轻柔地扣向自己的怀抱。五指张开，顺着发丝缓缓抚摸着。
宁致远低下头，声音从林鹿耳边响起。
“安静，别做声。”
他声音那么低，叫人生出温柔的错觉。低低嗓音带着颗粒，柔和地吹向耳廓。
“别被他们听见了。”
门外，喧闹脚步声经过。吵吵闹闹夹着大笑，有人尖着嗓子起哄，
“火锅！火锅！”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
“对对对，吃火锅！天晓得，我为了这次演出，已经减重两个多月啦！天天吃素，吃米饭都要算着粒数，好惨啊……”
“谁叫你一直这么馋，你再胖点就该跳不动了！减肥是应该的！程雪姐，你说是吧？”
“……啊？管我什么事啊？”
程雪也在笑，
“你欺负糖糖可别带着我，这次大家都准备得很辛苦呢。好在最后皆大欢喜，所有人都拿到了想要的角色。尤其是大家都照顾我，今晚我来请客吧……你们想要吃哪家的火锅？”
“这话说的不对，我们请你才对！你自己努力这么久，今晚这是你应得的！我们请你，庆祝你得偿所愿，梦想成真！”
“对对对，我们请你！真是太好了，我们都盼着你能成功，刚才真的有点担心啊！好在老天爷开眼，就算林鹿那种垃圾一时猖狂，也不可能笑到最后！你们看他最后连面都不敢露，真是太爽啦！哈哈……”
笑语欢声，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林鹿发着抖，趴在宁致远怀中，一声未吭。
眼泪依然在流。可用力咬住嘴唇，哭声就不会太明显了。
这些年来，林鹿早就学会了怎样才能哭得尽量小声，不要打扰到别人。
手指突然点在他唇上。泪眼模糊，抬起头，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别咬。”
林鹿听到了，却做不到。他还在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气蔓延，是真的好疼。可这么多年也就靠着一线疼痛，吊着林鹿一颗心，不至于彻底崩沦。
宁致远手指撬开唇瓣，搅弄林鹿一截软舌，又退了出去。留下什么东西，含在他口中。林鹿下意识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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