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看得次数很多了。但他就是想不起来，这是宁总什么时候买的？
——总不会，别墅里还藏了个人，这飞机是那人带来的吧？
“宁总，我不累。我又没怎么操心，你才是累的那一个。”
小周没理他，白雾却一点也没见外的意思。他笑嘻嘻挽住宁致远的胳膊，
“还是宁总精力过人。这要是我，这么熬上几天几夜，我可受不了呢。”
“既然不累，那就回去吧。”
“怎么，宁总这么着急？家里还有个小可人等着不成？”
“……”
宁致远没有回答，只是短促地笑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
私人飞机上。
白雾才登机，就敷了个面膜，跑到后面按摩浴缸里躺着享受去了。宁致远向后靠在座位上，捏了捏眉心。
他眼圈下面一圈阴影。戴着墨镜还不显眼，此刻松懈下来，确实能看出几分疲态。
“这几天，家里有什么事没有？”
“战略商业联合计划已经做好了，涉及到的十几家企业名单也都拟定了。董事们看过，给您回馈了意见，我整理好打印了出来。宁总，原本您加在上面的那个林氏企业……董事们觉得不太够格，也删掉了。”
“嗯。”
“还有几个洽谈，我分别让相关业务领导去接洽了。其余还有些小事，都在这份备忘录里。”
小周将一叠资料递了过去，宁致远随意翻阅起来。
“还有……还有林哥，给您打了几个电话。”
“林鹿？”
宁致远翻动纸张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按照您的吩咐，所有人的手机都放在远离本岛的船上，按照最高防窃听等级收纳。我也是每天上船一次，处理一下公务。我发现林哥打过电话，已经是多半个小时之后了。我马上给他打了回去……可是他没有接。”
小周声音低了下去。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宁致远的脸色，
“当时是家里那边的凌晨一点。林哥没接电话，我就给公寓管理中心打了电话，叫他们上去看看。结果，林哥也不在。”
“……”
“而且查了监控，从前天林哥走出公寓门之后，就再没回来过了。”
哗啦一声，整齐叠好的资料被攥出了褶皱。宁致远脸色沉了下来。
“……去问问，飞机最快还有多久能到？”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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