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唇上漫不经心地揉弄着。突然，他掰开林鹿牙关，一截拇指捅了进去，不住搅弄着，带出暧昧的水声。坚硬指甲划过上颚，宁致远的低语在林鹿耳边响起，
“怎么，傻坐在这里，你是个弱智么？林鹿，连这个都不会，你还能干点什么？”
宁致远食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夹着一截软舌，恶意抖动着。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若是我刚才捅进去的是他的嘴，恐怕现在他早就靠过来，百般奉承我了。林鹿，你跟了我六年，就是这么伺候我的？你这种废物，就算以后想出来卖，恐怕都卖不出去。”
林鹿一张嘴被宁致远百般捅弄着，眼圈已经红透了。他睫毛颤动，怔愣地看着那少年。
少年依偎在宁致远身边，冲着宁致远甜蜜地笑着。他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宁致远的膝盖，在上面写着什么。
几个字连成了一句话。林鹿看不清他写了什么，却能看到宁致远顿了一下，别有意味地瞥过去。
林鹿眼看着那两人对视一眼，宁致远突然一把将少年搂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语着。那少年笑得更媚，手指带着挑逗意味，一点点顺着宁致远大腿往腿根上挪……
致远哥……喜欢这样的吗？年轻，漂亮，还会主动求欢……所以他才说要“丢掉”自己，要把自己送给那个王导？
仿佛有一只大手攥住了心脏，林鹿喘不过气来。
宁致远的话不住在他脑海中回响，
——“你就是个废物！”
——“就连叫，都没有别人叫得骚……”
——“就算出去卖，你都卖不出去……”
口中突然传来铁锈味道。林鹿狠狠咽了两口吐沫，铁锈味却越来越浓。那味道是从胃里涌上来的。烈酒灼伤了肠胃，血味泛起，又咸又涩。
“怎么样，这孩子知情识趣吧？”
王导嘿嘿笑着，
“宁总，这孩子我也是今天才认识的，叫白雾。新出道的偶像，干干净净！宁总要不要带回家去，跟孩子私下聊聊？”
林鹿的心猛然沉了下去。他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乞求地看向宁致远。
宁致远盯着林鹿的眼睛，脸上慢慢浮现起冷酷的笑容。
“是啊，我就喜欢干干净净的。别人碰过的，太脏了，我看不上。”
“致远哥！唔……”
林鹿失声惊叫，却突然蜷起身子，捂住了嘴。
胃里好疼……林鹿本来就有胃病，怎么经得起那么烈的酒？酒液混着胃液，在林鹿胃里翻江倒海，刺激得粘膜阵阵痉挛。林鹿眼前发晕，身上更是虚汗泉涌。他有些想吐，却只能干呕几声——这一整天，除了那一口三明治他什么都没吃过。
就连吐，都根本吐不出东西了
“林先生！”
郑斌有些着急了，
“宁哥，林先生有些不对劲啊。你玩归玩，可别玩过头了……”
“不用管他，他自找的。”
宁致远声音冷漠，刺进林鹿耳中，
“你去楼上替我开一间大床房，今晚我要用。”
……
林鹿慢慢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他脸朝下趴在皮质沙发上，耳边是嘈杂的音乐，还有众人的嬉笑。抬起眼，酒局仍在继续，在酒精和音乐的刺激下，方才还人模狗样的男男女女，早就成双成对纠缠起来。
林鹿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抬起眼，却看到原本属于宁致远的位置已经空了。
空气中还残余着宁致远身上的古龙水味道，他的人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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