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放肆了，尤其是陈楚新，酒醒之后心都碎了，往事不堪回首。
一餐饭吃完。
苏野道：“所以，你们都是马上要走吗？”
陆吉虎说：“肯定啊！我们兄弟一起来一起走，苏星除外。”
苏星：“我就迟到了一会儿……”
王正亮：“不不不，你迟到了整整一期！我们节目会剪成两期，你肯定第一期最后才出现。”
苏野：“我听说你们都没什么工作，干嘛急着走？多玩两天啊！”
张遥说：“我还接了几个婚庆的单子。”
婚庆歌手名不虚传。
陈楚新道：“我不喜欢这里，尤其是这里的鱼塘，它不正经。”
苏野：“可是，蝌蚪们很喜欢你啊。”
“哈哈哈哈哈……”
全场爆笑。
吃过饭，他们都走了，虽然自嘲是没工作的再就业男团，但其实档期还是排得比较紧凑的，什么三万一场的超市开业表演，什么八千一集的影视剧龙套……之类的。
这属于娱乐圈的常态，别说他们了，当年比他们更红的歌手，现在也是这样活着的，其实比普通人已经好多了，他们也没有心理不平衡。
大冤种们走了，蘑菇屋突然显得有点寂寥。
四人组又无所事事地喝起了下午茶。
何明亮有些动情了：“我是看着他们走过来的，这些年，都不容易，都不容易……他们那时候真的红！”
苏野说：“演员也好，歌手也好，说到底都是一份工作而已，赚钱养家而已，不过是为了碎银几两。”
何明亮点头：“是啊！外界给我们太多的滤镜了，其实都是普通人。”
苏野：“去年我不是去了一次新港吗？音乐节那次，一个当年很红的歌手，在音乐节通俗唱区表演也没什么人看，那个人是我老汉的偶像。从小，我家录音机里就是她的歌。”
张思诺好奇：“谁呀？”
苏野：“王心妮，王姐当年也是号称甜心教主的，歌也抗打，在神仙打架的那十来年能拼出来，也是不简单的。可是，现在几乎看不到人影了。”
张思诺摇头：“不认识。”
涂俊说：“是冷门歌手吧？我也没听过。”
何明亮茶杯一搁：“没见识！她当年比你俩加起来还要红，只是世事变迁，谁知道呢……”
铃铃铃……
来活儿啦！
涂俊还瘫在椅子上挼狗，一年的时间让他退化了。
张思诺：“哥？电话。”
涂俊：“啊？”
还是何明亮去接的电话，不过，其他人也慢半拍的跟上。
说实话，刚刚吃得太饱，苏野都忘了还有打电话点餐这一茬了。
“喂？你好。”
“你好。”
“这里是蘑菇屋，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蘑菇屋的朋友。”
对面是个女声，有点儿夹。
苏野插话：“你搞错了，蘑菇屋没有朋友。”
何明亮：“哈哈哈，你别理苏野，他就是个没礼貌的小破孩儿，你继续说。”
对面愣了愣，道：“我想点菜……”
涂俊：“姐，你是不是姓名三个字？西川的？”
张思诺眉毛一挑，这就听出来了？
何明亮也装不下去了：“第一期就来了？虽然是我和小野邀请的，但多少有点不矜持。”
苏野：“早点来干活儿。”
说完就转身走了。
电话里，女孩子声音也不夹了：“苏野你给我等到起！弄你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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