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才没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翻着白眼扯着嗓子喊:“来……来人——有刺客——”
院子里被人射了一箭,乞颜家的侍卫自然不会没有察觉。
因此,在下人话音刚落下的一瞬间,便有侍卫走到了树边。
发现那没入树干的箭簇当中,插了一封信。
——那封信,正是如今老者茶几上的那一封。
当时是早晨,天刚蒙蒙亮。
老者还没有去上朝。
侍卫把信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也气得有些头晕。
不过,上了朝之后,老者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
回来之后,一直等到一大家子的人都吃完了饭。
老者才叫自家儿子,去叫了自家的几个兄弟、儿子、孙子过来。
然后,这封信,就给乞颜家的人,轮着都看了一遍。
老者在众人看信的过程当中,并没有出声。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看透这其中的一切。
之所以让家中的小辈:
他的儿子、孙子说说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不过是为了考验他们。
——他老了,一切事情,几乎过眼便能看到背后的东西。
如今,他还能管事,自然就多替自家儿孙看看。
多提点提点他们。
在他的眼中,别家的挑衅、赤乌家的碍眼,那都不是事。
最重要的,还是乞颜家百年的基业。
就拿临尧城死掉的一个分支来说,老者其实是不太在意的。
年轻人之所以气得跳脚,破口大骂,不过是因为他们遇事少。
若是他们自己吃过屎,就不会嫌弃别人拉屎恶心了。
老者活了这么些年。
什么事情没有做过?
一个不起眼的分支没了,老者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不会被人随意撺掇了,情绪上头,非要去找蒙着面纱,他们自己都没有看清楚的背后之人报仇。
如今,自然也是这样。
这背后之人给他们寄来这一封信,摆明了就是拿临尧城的分支刺激他们。
看他们怎么选择:
是选择报仇,还是……咽下这口气。
红衣男人刚说完,一个年约四十,身着灰蓝褂子的男人便开了口:“大哥,照你这么说,赤乌家的人灭了咱们乞颜家一个分支,咱们就这么算了?”
他挑着眉,表情有些夸张。
虽然没有说出口。
但是一句“这也太窝囊了吧”,在他的脸上活灵活现。
红衣男人噎了噎,压下眉间的不快,温声问道:“那依二弟所见,此事该当如何?”
乞颜家的二公子,是个不学无术之人。
不过,虽然说人家不学无术,却有几分偏才怪才。
此人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与乞颜家的老大争锋相对。
乞颜家的老大说一,他便要说二。
乞颜家的老大说往东。
他偏偏要说:“凭什么往东啊,我偏偏觉得西边挺好。余独爱西山日暮,霞光万里。”
…………
然而他们的目的地是在东边,跟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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