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千百年不腐烂,而在被启用的时候,则要很快和画符者新注入的灵韵融为一体,并未新来的灵韵提供加持。
扎边、柔性、辰粒、灵韵,每一个词汇都应对了一套繁复的工序,而每一道工序里,都有着我无法参透的高深学问。
当然,并不是说有了好的符纸就一定能划出好的符箓,在我们这个行当里,确实有不少高手靠着一张破破烂烂的草纸就能画出举世罕见的好符,甚至有人能凌空画符,连符纸都省了。
我这里提到的凌空画符专指那些符印复杂、威力强悍的符箓,仉家虽然也有凌空画符的传承,但那些符印都太过简单,成符也没什么威力,不能和高手们画出来的高级符箓相提并论。
符纸的事说得有点多,我也是考虑到因为在零七年以后,经我的手扔出去的符箓数量相当庞大,所以有些事,还是提前交代一下比较好。
好了,言归正传。
陈老汉反复晃动着手中的符纸,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一眼就认定了他手里的东西不是凡物,立即伸手抽过来一张,仔细看了看。
如果说之前我还认为陈老汉口中的“善符江砂”是自吹自擂的话,现在看到手里的符纸,我可不敢再这么想了。
扎边整齐干净,笔直的符纸边缘透着一股干净利落的风骨。
过去我以为所谓“纸柔如丝,韧如革”只是一种夸张的比喻,可眼前这张符纸,真的达到了古籍中描述的境界。
用手触摸符纸的表面,摩擦力细致到了极致。
符纸上的灵韵时而沉稳时而空灵,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
这的确是一张品相绝佳的符纸,在老巷子里带着这么久,我还没见过什么人能做出这样符纸来。
善符江砂,名不虚传!
我本想晃一晃手里的符纸,对陈老汉说一句:“这是举世罕见的好纸啊。”,可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同样的符纸,桌子上放了厚厚一摞。
陈老汉已经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我的答案,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我说:“你帮我处理村里的事,事成,这一摞符纸都是你的。”
我简单估算了一下这一摞符纸的价值,顿时有些动心。
别说是整整一大摞,就是我手里这一张,换成现金,也够我和李淮山大肆挥霍很久了。
但我不想要这份酬劳。
我将视线转向了陈老汉,还了他一个笑脸,然后抬起手来朝他行了抱拳礼:“东西确实是好东西。”
陈老汉似乎听出了我的画外音,当场皱了一下眉头。
到了现在,我也知道做事不能太直接,就转移了话题,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仉家冬字脉传人,仉若非。身后这位是我朋友,他叫李淮山,算是仉家的外姓成员,也算是二爷仉侗的记名弟子。”
听完我的自报家门,陈老汉先是眯着眼睛沉思了一阵,
请收藏:https://m.hbbook.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