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吗?她的条件不是与二等居民完全对等的权力,而是统治阶级不再压制流民阶层的能力,让他们有往上爬的机会。”
肖四方点点头,对他的概括表示同意。
奥斯汀举手投降,也笑了。
笑了一阵后,神情认真起来,他离开座位,走到距离肖四方正前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弯下腰鞠了一躬。
吓得肖四方赶紧离开座位避开了。
“我为刚才不友善的态度向你道歉。”
“不用不用,谈判中的摩擦在所难免。”肖四方十分地不拘小节,大度原谅了他,迅速回归正题,“主要是你们得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她要道歉有什么用?她这么卑躬屈膝只为争那一点点可能,又怎么会计较这点小事。
“怎么样,有信心吗?”林遇戏谑地瞄了老伙计一眼。
奥斯汀在位置上坐下,相当有原则地说:“看来把老不死拖下水的关键在你这个小外孙女的身上,那就请你这个外孙女说说她有什么办法吧,真够关键,我就有信心。”
林遇看向肖四方,后者立刻坐直身体摆好架势,道:“我有最有利的证人,只要你们能够满足我的条件,那我就让岑薄站出来实名举报老皇帝才是主谋……”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奥斯汀又呛住了。
隐约有这个猜测的林遇倒还算淡定,问:“他为什么会愿意出面?几十年不声不响过来了,按照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这时候出来举报,对他有害无益。”
“他跟我是一个阵营的,我们……”
奥斯汀打断她:“等等,你要说你跟你外公是同一个阵营也就算了,你跟一个一等居民算哪门子的一个阵营?岑薄为什么要帮你,要是他另有所图,到时候反咬一口怎么办?”
“我跟他做好交易了,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不会这样的。”肖四方反驳完他,看向林遇询问:“能让他进来吗?”
林遇点点头。
肖四方起身出门,把在隔壁和一个老头下棋的岑薄拉了过来。
岑薄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含笑道:“到我出场了?”
肖四方重重点头,确认了一遍门窗什么的都已经关好,外面无法窥视,为岑薄摘了一只手套。
奥斯汀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盯着二人。
手掌摊开,莹润漂亮的指甲和白皙细腻的手指深深刺痛了两位皮肤起皱的老人的眼睛。
正在这时,黄褐色的斑块忽然从白玉般的手背上冒起,细密恐怖的疙瘩迅速蔓延至整只手,尖利的指甲黑亮如钩!
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岑薄莞尔一笑,结束展示。
“正如各位所见,我不是与皇室沆瀣一气幡然醒悟决定举报的加害者,而是被威胁恐吓多年终于决定站出来讨回公道的受害者。”
“够不够分量,够不够有说服力?”
话说完,肖四方已经把手套给他重新戴好了,服务非常之周到。
老半天后,勉强恢复镇定的林遇和奥斯汀对视一眼,前者道:“无论如何,这都会对你的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你真的想好了?”
岑薄轻轻一叹,搭住肖四方的肩膀,仿佛有了依靠那样,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这份工作我早就不想干了,无聊透顶而且枯燥得要命。”
林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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