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
绣衣使虽然在东厂、粘杆处面前屡屡碰壁,但在夏国之中的威名,却是无数贪腐官员的人头铸就的。
冯处此时突然开口,殿中那几名反对最为激烈的朝臣,顿时便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冯处此时当即扭头看向虞昭凌,拱手道:
“如果诸位大人执意反对,臣倒是还有个建议,可为陛下筹措金银以作军饷!”
虞昭凌闻言,眉头一动,立时接话道:
“什么建议?”
“听闻当今云皇,继位之初内外交困,国库空虚。仅仅抄没了云国佛门庙产,与云国朝堂之中那些谋逆、贪腐官员的家财,便使得国库丰盈,至今未有困顿……”
若是萧承此时身在这谨身殿中,只怕是要一拍大腿,暗道:不好,致富经被偷学了!
此时的冯处,再次冷笑一声,环顾殿中众臣,继续道:
“若陛下同意,臣明日便能动手!”
话语之中,威胁之意几乎好不隐藏。
殿中的不少臣子,此时面对着冯处的视线,再无底气,个个神色动摇,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正如刚刚所言,殿中不少臣子,家中可是都安排了亲眷奴仆,去操持盐业生意的。
这的确未曾触犯夏国国法,顶多只是钻了空子而已。
可他们此前还在殿上大义凛然地反对专营盐业,如果后面被查出来家中就涉及其中,绣衣使可不就逮着机会了嘛!
谨身殿中安静了那么片刻功夫,便听到有臣子突然道:
“其实而今国事如此艰难,稍作变通,倒是无碍啊!”
“不错!民间私盐品质不一,当年臣在地方为官之时,便曾经审理过一件百姓吃有毒私盐致死的案子。”
“朝廷专营,最起码可以保证盐的质量,与百姓约有益处的!”
“对,臣附议!”
虞昭凌坐在龙椅之上,只是微微扫视一眼殿中众臣神色,竟然让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嘲弄的冷笑。
多少臣子啊,嘴上喊着忠义,心里全是生意,却非要做出一副为天下公的模样,当真是让人恶心作呕!
虞昭凌冷笑几声,当即沉声喝道:
“老司徒,这件事便交由你来推行。朕让冯处协同你办事,若有什么不方便的,直接交代他去办就是!”
梅崇、冯处,当即齐齐出列躬身行礼,回道:
“臣等,遵旨!”
——
云国中庆城,皇宫养心殿之中。
萧承看着手中金陵城传回来的密折,忽然失笑一声,摇头道:
“盐业专营?”
如今粘杆处、东厂,在金陵城中渗透极深。
金陵城中,说风吹草动都能为萧承所知那是夸张。但夏国朝堂之上有什么变化,萧承却是也能够很快地收到消息。
萧承将手中密折递到身边太监手中,随手指了指殿中候着的一名年轻官员,沉声道:
“伱也看看!”
年轻官员闻言,连忙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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