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棒反撩,向侯君集棒上崩去,竟欲以大力将其兵刃夺去。
双棒甫交,却无声响发出,庄梦蝶只觉这一棒似是打在棉花堆里,毫无着力之处,旋即一股韧力向外引去,竟不自禁地踏进一步,当即暗叫一声“不好。”
侯君集一着得手,毫无犹豫,左手一记“双龙吸珠”,径取庄梦蝶双目,右足飞起,直踢庄梦蝶小腹,这一式乃打狗棒法中最后一式“獒口夺杖”,乃是棒落人手后下手夺回的绝招,招式虽简,威力綦大,以之夺杖,更是百试百灵,厘毫无爽。
庄梦蝶识得此招厉害,知道除撒手弃棒外,无可化解,虽百般不愿舍弃这柄代表帮主威权的法杖,毕竟性命要紧,手一离棒,脑袋后仰,如箭离弦般疾射出去。
眼皮被侯君集指风刺得酸痛流泪,倘若慢得刹那,这双招子是废定了。
侯君集持杖在手,甚是得意,倒纵而回,双手捧过头顶,恭声道:“帮主,属下把法杖请回来了。”
解风接过法杖,月光下莹莹生辉,抚之玉润温凉,不禁虎目含泪,心神激荡,哽咽道:“侯兄弟,你为本帮立了首功。”
他法杖在手,登时回复了帮主的神威,持棒在手,高声道:“兄弟们,本帮正值生死存亡之秋,大丈夫建功立业正在此时,奋勇杀敌。”
他身周百余人轰声应喏,此时场中八对已见分晓,八名长老四死一伤。接战的八名护法也是二死二伤,死伤之人随即有人接下,己是两三名护法围攻一名长老的局面。
解风见胜券已然在握,顾盼自雄,胸襟大爽,喝道:“子良兄,先前是我不听你良言,咎皆在我,你弃棒吧,咱们仍是好兄弟。
“解风虽然德行有亏,却还是一诺千金,你总信得过吧?”
执法长老陈子良已然杀红了眼,听解风如此说,运棒如风,逼开三名护法,望着解风诚挚恳切的目光,心中悲怆,喝道:“解兄,非是兄弟负你。实是不愿因你与庄长老二人失和,而致同室操戈,自毁本帮元气。
“我虽负叛逆之名,却对得起列祖列宗,你虽赦我之罪。
“我却不愿作翻覆无常的小人,子良这便去地下见列祖列宗请罪去了。”
他一棒反砸,登时一颗白花花头颅血浆迸溅,气绝身亡。
众人无不讶然惊呼,眼见他适才犹酣呼力战,威不可挡,解风赦免他反罪后,倒自寻了断了,均感匪夷所思。
解风心下惨然,对陈子良之死负疚良深,知他也是为本帮大业,权衡轻重,不得已方出此谋反下策。
垂泪道:“子良兄,这又何苦。我着实无意杀你。”
侯君集乘众人差愕之际,高声道:“本帮兄弟听着,帮主老人家仁心为怀,胸襟如海,念尔等皆系受庄梦蝶蛊惑利用,威逼胁迫,才有此逆行,今已赦免你们罪愆。
“陈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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