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电闪雷轰,风清扬亦叹服不已,能抵受住独孤九剑三百招之攻的委实不多,此人守中有攻,不落下风,尤属难能,心念一转,斜步穿剑,卖个破绽。
范松被攻得左支右绌,久欲反守为攻,叵耐对手步法、剑法大过玄妙,防不胜防,使出全身解数方保不败,此际见风清扬左肋空门现前,不暇细思,倾尽全力,一斧劈去。
真如雷霆猝击,电闪长空,沛然莫可御之。
围观众人齐声惊呼,观斗时久,几已忘却敌我之分,当此胜负生死一决之际,无不惊叫出声,风清扬蓦然横移二尺,便如先前便站在那里一般,长剑搭上斧背,圈转外引,使出慕容世家“斗转星移”神功心法。
范松顿感双手扭曲,直欲骨折,巨斧凭空而飞,如化成神龙,范松身不由主,附在斧上直飞出去。
当的一声巨响,板斧直入岩石中,一窥谷底,有五丈多高,他轻功一项不及常人,这般高的崖壁说什么也滑不下去,只得吊在斧柄上,上不得,下亦不得,艰窘之至。
这一奇变迥非众人所能意料,是以刹那间山谷上下寂寂无声,片刻后,五岳各派喝彩声如雷,惊喜逾恒,无不称道风清扬胜得巧,胜得妙,但妙在何处,却无人知其所以然,还道他侥幸得手,庆幸不已。
日月神教中人面面相觑,无不愕然,均手足无措,这等高的所在能上下自如的不乏其人,但若托着范松下来,非摔成肉饼不可,赵鹤仰望半空,甚感棘手。
须臾,崖壁上垂下两条绳子,欲牵扯范松上去,范松却又舍不得兵刃,两脚踏壁,奋力拔身,却如蜻蜓憾柱,纹风不动,那巨斧入石忒深,只余尺许把柄在外,殊难用力。
他一时发了蛮性,愈是拔不出,愈是要拔。
浑没想到倘若拔出斧来,四肢临空,非摔死不可。
赵鹤喝道:“十弟,不可妄动。先上去再说。”范松哪里肯听,额头沁汗,神力尽发,依旧拔之不出。
张乘云得意非凡,怪声怪气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老人家都不敢招惹风小前辈,你偏招惹,这还是风小前辈看在我兄弟面上略予薄惩,否则早要了你的小命。”
他先前单是畏惧段子羽,此际见风清扬如此了得,大骇之下,益发得意,认定自己甘居晚辈实属英明之举,人家轻轻一抖手便弄得范松生死两难,倘若九阳白骨爪施将出来,那还得了。
是以不失时机大捧特捧风清扬,至于哪方是敌,哪方是己便无暇顾及了。
赵鹤等人气得鼻内直冒黑烟,却又莫奈他何,复见范松狼狈不堪的样儿,不由得神情沮丧,
五岳各派中人欢然轰笑,人人仰望范松,饶有奇趣,均为他思谋脱身之策,竟尔连身处围中亦忘在一边。
忽听得一个刺耳的声音道:“范松,老实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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