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为之。”言罢疯虎一般冲出大厅,依稀可闻一路哭声。
吴是非在柳孟尝所请的宾客中,乃数一数二的硬手,众人见他犹被整治得生死不能,惨不堪言,均毛骨悚然,栗栗自危,一时间噤若寒蝉。
慕容雪不晓得其中厉害,咯咯笑道:“这么个大男人,让枚药丸吓成这样。
“即便是孔雀胆,鹤顶红,也不过一死罢了。
“他却吓得嚎啕大哭,真真可笑之极矣。”
笑得前仰后合,似是天下间滑稽之事莫过于此。
贺子路道:“姑娘见地非凡,豪气胜过须眉。
“此药乃本教教主采集天下奇药制练而成,得之不易。
“姑娘既是中意,便请尝上一尝。”手指一弹,一枚丸药倏然而至她口边。
慕容雪哪敢轻易一尝,挥手拂去,道:“谁要这劳什子。”
不料贺子路手法精妙,那丸药倏然转了一个弯,避过手掌,直入口内,慕容雪唬得花容失色,欲待闭口已然不及。
风清扬双指疾探,硬生生从樱唇内掏将出来,慕容雪已是一身冷汗,身子一软,便靠在风清扬怀里。
她虽不知这东西究竟有何厉害,但见吴是非死尚不惧,却被这东西制得服服帖帖,便料到绝非“毒”之一字所能言喻,芳心乱跳,作声不得。
风清扬正欲发难,不想旁边早惹恼一位英雄,此人非别,正是金刀门少门主欧阳飞。
他昨日受慕容雪一番戏耍,险些斩下一根手指,当时虽痴迷不知,回至客舍后却也明白了大半,仔细查察戒指,确是慕容雪假借抚摸时潜运内力,将之紧箍肌肤,只是自己意乱情迷,未能省觉,以至出乖露丑,贻笑四座。
他心中却无愠怒,回思起来,更有无限旖旎风光,恨不能再请她故技重施,折磨自己一番。
慕容雪的希世风姿、言容笑黛更刻刻萦绕心头,须臾不能忘却。
是以川中四凶虽想寻慕容雪的晦气,为金刀门赚回几分面子,见他如此,也只得罢了。况且他们四人不明不白栽个跟斗,而风清扬一剑之威更不容小觑。
思来想去,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闹个灰头土脸,损了自己的威名,只要护着少主平安返回便心满意足了。
且说欧阳飞见风清扬二人旁若无人地说笑打闹,两情欢洽。
他是风月场中混过来的,入眼便知哪里是兄妹,必是情人无疑,妒火中烧,几欲焚穿顶门,久欲借机生事,又怕失了美人欢心,只得强自忍耐,犹如置身炼狱一般。
此际见贺子路得罪了慕容雪,再见到慕容雪娇怯怯地偎在风清扬怀中,心痛欲碎,虎吼一声,操起紫金八卦刀向贺子路扑来,便似有夙世怨仇一般。
贺子路背后使刀人一闪怒出,迎上欧阳飞,叱道:“孺子找死。”一刀削出,欧阳飞斜向一飘,八卦刀横斫那人肋下。
两人出招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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