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也极有耐心地一遍遍跟他说话,最后挨着他坐下。
商皓只要停下来不说话,房间就会静到落针可闻的地步,只余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忽的,他置于身旁的手被人捉住,是贺朝云带着他的手抚摸遍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近来,他常常会这样,缠着他亲密,缠着他做爱,以吸毒上瘾似的渴望。
但只有商皓自己知道,如此这般并不是贺朝云有多渴望他,也不是出于爱或是别的,只是他感知自己的存在的一种方式,跟反复弄伤自己如出一辙。
没有拒绝急切地将自己压倒的贺朝云,他躺在床上随便他摆弄身体,看着他趴在自己身上扶着两腿间的性器坐上去律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纵使心情不佳,对此时进行的情事丝毫提不起兴致,却依旧尽可能得迎合。
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这几辈子,在生病前,对自己从来没有那么主动过,永远都是自己说什么是什么,从来只会顺从地迎合,也只有在现在,才会有如此主动的时刻。
只有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才会如此主动。
他心头涩然。
自己的存在竟已然成了贺朝云的负累。
原本打定主意的要护他,爱他,终是食言了。
商皓如同吃了口未熟的橘子,落了个满嘴酸苦。强压住内心翻搅的深深悲凉,他抬头去看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贺朝云这些天以来唯有情动时面部表情才会有些许变化,但依旧是不太生动的。
叹了口气,抬手将软了身子的人揽入怀中,在两瓣绵软湿润的唇瓣上落下细碎的吻。这一刻他甚至错觉贺朝云并没有瞎,他是看得到的,否则那双碧色的眼为何能如此清晰得倒影出自己的容貌?
无法言语,如此易碎的贺朝云像极了一只终身被囿于笼中的金丝雀。
但是商皓觉得他不应该是只金丝雀的,他应当是羽翼丰盈的雄鹰,本该翱翔于长空之下。
是自己拖累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的书房桌上放着一份由主治医生起草出的治疗方案,他已经签好了字,只是还没做好交还给医生的准备。
还没到时候。
得把一切都处理好才行。
这天商皓抽空去了贺朝云的娘家,他想,熟悉的场所或许更有利于他养病。
知道自己亏欠他们许多,他犹豫着道歉,谁知还未开口,那一家老小反倒是露出愧疚的神情,一丝一毫责怪他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要将家里才成年不久的小雌虫介绍给他做雌侍。
看着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小亚雌,商皓站在原地,如同被当头泼了盆冷水,通体冰凉,要说的话也被堵在了口中。
在此之前他万万没想到贺朝云竟如此孤立无援。
如早些时在军部听到的针对贺朝云的恶言恶语时同等的心情,让他竟开始庆幸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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