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咎其实是明白一些的。
他知道有些事的确比死更可怕。
比如为了天星儿,他就可以义无反顾的去死。
当然为了大师父和小云也可以。
只要是自己在乎的人都可以!
他本就是一个小乞丐,命比草贱,又有什么怕的呢。
“那后来呢?”
厉无咎像是一个听爷爷讲故事的孩子,无比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哼哼,后来不就是现在这幅样子,我虽然有自己的思想,但还是与你那位姑娘差不多,成了一个只能听命的傀儡,他们说东,我不敢向西,溶犁山庄说是我的,还不如说是他们的!”
厉无咎听了这话沉默了。
他已经明白了,从司冶子这里是不可能得到治疗天星儿的办法了,要是有,这老头早就给自己用了。
“他们是谁?”
他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司冶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摇头道
“我不能说!”
“为什么?这里这么隐秘,又没有他们的人。”
司冶子面色凄然,
“这里是没有他们的人,但”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但它在这里啊!”
“啊!”
厉无咎惊得差点站起来。
“他们能听到咱们的谈话?”
“那倒不是,只是我曾经发过誓,绝不能说出他们的秘密”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一言九鼎的好汉”
厉无咎的话中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司冶子仍只是摇头,
“你不懂”
厉无咎从他脸上看到了更深层次的恐惧,忽然好像懂了些什么,
“难道”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也现出了恐惧的神色,
“没错,就那样那是,发过誓就不能说,只要一说出来,我的脑子就会被那只虫子搅碎!”
厉无咎被震惊的无法言语。
过了良久,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
“那那你又没死,你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也许是他们在骗你呢。”
司冶子望着厉无咎,缓缓道:
“谁知道呢,可万一是真的呢!”
厉无咎不说话了。
是啊,万一是真的呢,谁敢拿自己的性命来验证?
不管是真是假,都必须要当成真的来对待不是吗?
“你你见过有人因为说真话而被杀死吗?”厉无咎问。
“没有,不但没见过,除了那些黑衣人,我甚至没见过别的被控制的人,我山庄内肯定还有,但我不知道!”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司冶子不说话是在回忆自己这么多年所承受的恐怖,厉无咎却在想另一件事。
司冶子说他吞的是一只活虫子,而自己吞的却是一枚药丸。
他们吃进去的东西不一样,因此表现出来的症状也有所不同。
看来天星儿吃下的也是那种药丸,只是不知道怎样才把这种药丸解除呢?
他突然想起了苏大夫。
不知道司冶子知不知道苏大夫的下落。
想到这里,他立刻问了出来。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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