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表面很道学,其实骨子里透着轻浮。阿初,说我说的话,对不对?”
阿初感觉到他话里辛辣的味道,低头说:“我想误解我了。”
“跃春,不必这样认真。”汤少出来解围了。“女人也分很多种。她们就象鲜花一样,早晚市价不同。”
“是吗?”跃春口气很不善。
“当然啦。打个比方,一朵牡丹养深闺,富贵绝伦,男人要摘了它,得捧心窝里供养着;可是,一旦它落尘埃里,沾了灰,哪怕是一丁点尘迹,男人再把它捡起来,很可能就随意地插西装口袋里,做了装饰品。柔媚的体态,花样的年华,可怜巴巴地成了取悦男人的资本……就象当年的和氏姐妹。”
“怎么,对和家两姐妹依然耿耿于怀?”阿初探问。
“岂止耿耿于怀,简直于心耿耿。”
“是不是还打算娶她?”阿初截住汤少的话。
“娶她?娶谁?”
“和雅淑。”
“我疯啦!”汤少瞪眼。
“那从今往后,雅淑的事情上,请您保持缄默。可以吗?”
“凭什么?”汤少不服气。
“因为,我、要、娶、她!”阿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递送到汤少耳里的。
汤少手里的刀叉掉到盘子里。他尖叫:“疯啦!”
阿初不说话,夏跃春依旧进餐,其实,阿初和跃春心里都明白,他们说的是丛锋,不得已话锋中途转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汤少的好奇心又来了。
“关什么事?”
“上床了?”汤少狡猾地笑起来。“道学家也要吟风弄月?”
“道学家也要吃饭。”阿初笑着堵了他一句。
“会娶她吗?”汤少想知道雅淑爱情旅途上最后的结局。正此时,岳嬷嬷慌慌张张地跑下来。
“先生,先生……”
“怎么了?”阿初和跃春异口同声地问。
“那位先生,不见了……”
夏跃春和阿初几乎是同时往楼上跑去,跃春的速度显然比阿初还要快捷,汤少一脸茫然,看着他们的背影。
楼上的房间里,床铺凌乱,窗户半开着,书桌上的咖啡,还有余温。
“他没走远。”阿初说。
“他会去哪?”跃春想。“去医院?”
“有可能。”阿初和跃春同步往楼下跑。“跃春去医院,我去梅花巷,务必截住他。”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就象颗定时炸弹,我不想再连累担惊受怕。”
“是炸弹,就一定会炸……以为藏得住?”
“什么事啊?”汤少还吃,张着嘴问他们。
“没的事。”阿初一步不停地往外走。
跃春紧跟着出去。
汤少继续吃,叫岳嬷嬷坐下来陪自己。
春和医院,杨慕次的病房里,暖意浓浓。杨思桐和荣初双双来到慕次的病房,探望他。思桐上海最昂贵的陈氏温室花房里购买了一束富贵牡丹。牡丹色泽艳丽,娇美无双。思桐把花插宝蓝色
请收藏:https://m.hbbook.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