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罗帐,莺声浪语。
朦胧薄纱之后,似是能瞧见玲珑腰线,雪色香肌。
祁慕白被摔的有些迷迷糊糊的。
春色在眼前晃啊晃。
小爪子踩了几下,触及之地似是一片温热,他垂眸去看,先是瞧见了白花花的一片,紧接着就看见了紧致的人鱼线和健硕的胸肌……
这是……
祁慕白:“!”
韶华仙尊活了几百年,哪里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猫咪的耳朵尖红的发烫,他向后退了一步,小爪子就踩空了过去,朝着旁边歪倒……
雪团子在摔下去之际,被一双大手给拖住。
男人靠在一旁单手撑额,将猫咪举到了跟前来。
“原来是一只牙都没长齐的猫咪惠子。”
染着一声轻笑的声音在屋中响起的那一瞬间,祁慕白的视线里就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半靠在身后的软榻上,侧着看过来的面容冷酷俊美,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袍子,袍子的系带松散,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又随意,半/裸着的胸膛,露出了那健硕的胸膛和腹肌,而那散落在棍子上的金色长发
内还藏着一只金色的兽耳。
小金狮子,说谁牙没长齐呢!祁慕白眯起了一双眼睛,低头在对方的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伤口之上瞬间有血溢出。
秦炎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单手撑在榻子上冲着一旁的侍者问出声,“他是不是饿了?”
候在一旁的狐信在贵客身上见了血之后,面色当即一骇,“少主,您……您受伤了……”
屋中,酒香弥漫。
猩红的帐帘垂落,伴着金玲声晃动,声声醉人。
帘幔之后的乐舞之声在狐信的声音之中戛然而止。
“狮族的少主受伤了。”
“少主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还不快去找伤药。”
屋中的人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躲在屋中的几个狐信不敢上前,凑在一旁,窃窃私语。
最近鸣沙都要举办盛会,兽王派了自家少主前往各族传信,这位晚间心血来潮跑来他们醉春苑乐呵,算贵客,这位今天要是在这里受伤了,怕不是明天他们就得被狐王勒令关门。
“我看怎么是一只猫族的幼患?”
“猫族的幼惠怎么会出现在咱们狐族的地界?”
“难不成是因为鸣沙都的盛典?”
“我听说猫族的少主最近丢了。”
“真的假的……”
狐信议论纷纷,有狐族侍者小心翼翼捧着伤药上前,被秦炎抬手挡掉了。
“没事没事
“一点小伤。”
鸣沙都环境恶劣,能够生活在沙都的族群,都是一群凶猛或者体型十分庞大的兽族。像这样巴掌大娇贵的猫咪幼患,秦炎还是第一次见。
秦炎:“还挺野。”他将自己手指举起来看了一眼,就看见挂在他手指上的猫咪惠子咬着没松口。
就这么一个小伤口对于一只金狮子来说简直就像是在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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