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唱歌的地方。钱利一气呵成地办了包间,点了套餐,又叫了酒,肯定是很早就安排好的。
朱明辉带着朱珠站在红灯酒绿的包间前,钱利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妥,笑着,小心地问:“发过来的行程单里,没写有个小朋友啊。要不,我们换个别的地方玩?”
“算了,”朱明辉说,“进去坐一会没事。有水果吧?朱珠想吃水果了。”
“有有有!还有很多小吃呢!”
“那我们进去吧。”
进了包间,钱利就开始点歌。先是抛砖引玉地唱一首,然后把话筒交到朱明辉手里,朱明辉唱刘德华的歌,钱利一个劲在旁边拍手,恰逢酒端上来了,给朱明辉倒满了。
朱明辉倒是很给面子,也可能是经商的人格外直爽,满杯的酒一口喝干。然后拿着话筒坐到朱珠旁边,问:“爸爸唱得好不好?”
朱珠小鸡啄米地点头:“爸爸你再唱一首!”
“爸爸先歇一下,一会再唱。”
他把话筒给了陈之,陈之点了梅艳芳的歌。
朱明辉说:“别坐着,到前面唱去。”
话筒的线很长,像曼妙的蛇一样盘成一团。陈之一边踢着线一边走到前面,背后冷光流转的画面闪闪烁烁,把她的脸罩在暗处。但她的眼睛特别亮,像是噙着水光,宝石一样,不住地引人目光。
前奏里,钱利给林敏倒酒,自己也满上,碰杯先饮。林敏倒是一点不着急,翘着腿晃着杯,拿捏着分寸。钱利想劝林敏酒,到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反倒被林敏劝了几杯。看着自己杯里的酒浅了又深,深了又浅,醉意就上来了。
林敏十分清醒,但就是不怎么说话。眼睛直直盯着前面,钱利也顺着看过去,陈之站在那,不是笔直的那种站,也不是歪扭的,而是一种自得的、舒服的样子。
她一手捏着话筒,另一手绕着线,像女人玩自己的头发丝,她玩话筒的线。但话筒线粗,绕不了几圈就极限了,越发显得她细嫩。
钱利忽然移不开目光了。
“我有花一朵
种在我心中
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
我切切地等候
有心的人来入梦”
酿着几缕寂寥,几缕闲散,几缕殷切,几缕企盼。陈之清淡地唱着,像是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却明明切切地望着凝听的人。她的眼神,自有一种女人的风韵,直令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林敏点了一根烟,其实他很少抽烟,大部分是在学生时代,赶时髦,以及,不服林正大管教的时候。而现在,他觉得,这个时候,他很想来支烟。
旁边钱利动了动,碰到林敏的臂膀,眼睛还盯着前面,说:“林科,你们带来的这位美女,好厉害啊。”
林敏吸着烟,“哪厉害了。”
“你看她的眼睛,看得我酥麻酥麻。也不知道她背后是不是插电了,嗞嗞嗞的。”
林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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