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三下两下将桌案上的物品清理到两旁,留出当中大片空白,将nV儿端放上头。
杜竹宜此时已被r0u得似一汪春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面上害羞,心中却隐隐期待。
她坐在宽敞的书桌上,秀颈微垂,看着h花梨木桌面上细致的虎皮纹路,撑在其上的手指,绕着纹路上的棕眼摩梭。
忆起上一回来父亲书房,那时她在桌底,与此时的心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想到此处,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父亲,门,门没上栓……”
杜如晦笑着答道:“不妨事,书房重地,没得为父准许,阖府上下又有哪个会擅自进来呢?”
手上动作不停,不多时便将nV儿衣物剥个JiNg光。
杜竹宜赤身lu0T,仍是负隅顽抗,支支吾吾着说:“那……既是书房重地,父亲与宜儿在此行……是否不妥?”
“有何不妥的,为父看来,最是妥当不过了。”
杜如晦站于nV儿腿间,听她言辞推诿,见她臻首垂目,知她非是不愿。
目光下移,两个翡翠葡萄般、鲜nEnG可Ai的大N头,点缀于肌肤皎皎、红粉娥娥的两团xr之上,诱人至极,他喉头微动,伸出双手去拨弄。
初时小心翼翼,惟恐有细小伤口仍未愈合,仔细观察nV儿脸上神sE,只见舒畅,未见吃痛,便随着心意捻弄r0Ucu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肝儿可曾听闻:‘书中自有h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杜竹宜x前要害落在父亲指间,张口yu答,一丝JiaoChUan先泻了出口。“嗯……宜儿,宜儿自是听过,只是……”
“只是甚么?”
“只是……读书小则自娱自乐、陶冶X情;大则建功立业、泽被苍生。这话太过功利,听着也不大正经。”
杜竹宜生平第一次当着父亲的面,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且是批评意见,一口气说完,止不住有些难为情,若不是被父亲挑逗得yu火上头,不至如此言语直白。
她心中懊恼,偷眼去看父亲,见他笑YY、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似是等着听她再说些甚么。
她心口一跳,羞答答地说道:“宜儿说得不好,这话被读书人奉为圭皋,自是有其道理的。”
杜如晦哈哈一乐,笑道:“不不不,心肝儿说得极好,奖励为父吃葡萄。”
旋即俯身在nV儿x前,将两个被他捻弄得愈加靡丽的翡翠葡萄,轮番含吮了一回,x1得nV儿一阵嘤嘤JIa0YIn。
杜竹宜心中纳闷,“当真说得好么,为何是奖励父亲吃……吃葡萄?”
“心肝儿说得好,自是为父将心肝儿生得好、养得好,当然要奖励为父,吃葡萄……”说着,仿若再受不住那两个活泼泼、亮晶晶N头儿的诱惑,又x1裹入嘴里,极尽翻搅TianYuN。一双大掌亦覆在两个baiNENg饱满的rUq1u上,r0u面团似的,肆意r0u弄。
杜竹宜这才知道,她将心中所想问了出口,只是此时已顾不得害羞,父亲x1得她好舒服啊,像是要把她魂魄都x1出去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阵热流,向着x脯上两点、及腿心一点,不停涌去。
“啊……嗯嗯……啊啊……父亲……”
杜竹宜星眸微启,朱唇半合,口内呓语不断,只是被父亲玩弄xr,已觉xia0huN蚀骨。
她看着父亲伏在她x前,频频耸动的头颅,不着边际地想着,竟像是nV儿在给父亲哺r,若是,若是她有r汁,父亲会吃得更欢罢……
父亲——
可是,她注定不能产子,更遑论产r……
想到这里,杜竹宜心中一阵酸涩,像被塞了一大团棉花,空虚又窒闷,她不自觉挺了挺x,xr更多地送到父亲手中、口中。
不够!
想被填满,想被充实!
“父亲,进到宜儿身T里来……进到nV儿身T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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