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醒来后,府里上上下下都被四个下人打理的井井有条,她很满意。
“相爷呢?”
相爷去宫里还未回来,夫人看,这是紫藤新采的花,开的正艳,好看极了。
花色白如云,还带着微些粉,看起来着实好看。
“谁采的?是你吗?”
绿药可不敢揽活,如实告诉是石头和紫藤一起采的。
石头和紫藤。
“奴婢在帮娘娘收拾桌子。”
汪素素不想要,可汪寒却不想得罪五皇子,照单全收。
正所谓虎父无犬女,她能差到哪去。
沈欲趁机说着,手中的剑却挑开汪挽刺过来的手。
“可以啊,不错不错。”
“哦,我知道了,你个吃货。”
汪挽衣袂翩翩,衣带随风飞舞,手中的长剑时左时右,看的人眼花缭乱。
汪挽得意地抬起下巴:“也不看看谁的女儿。”
“哎,怎么不走!”
“夫人上车。”
“那你呢?”
“我也不会同意无风哥有什么事的。”
“阿姐,事已至此,只能坚持自己,我听说五皇子又送来了这么多的礼,你怎想的?”
这个捉摸不透的样子,看的汪挽直摇头。
汪素素眸子里坚定的光芒一如既往,汪挽拉住她的手,沉重地拍了拍。
汪挽对付沈欲的时候抽空安慰她一句:“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我们夫妻二人好好比试比试。”
今日清净,汪挽见绿药拿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就到院子里。
“你们小心一点,别再伤着了。”
“能怎想,五皇子打着送爹爹的名义,爹都没拒绝,我岂有说不的道理。”
汪寒是真老了,累的剑都握不稳了,要不是沈欲让他几招,剑都要被沈欲挑飞。
汪挽和汪素素,也开心,跟着一起喝了两杯。
“听说沈相以前在战场厮杀过,今日自然要切磋一二,不能放过你。”
“定然还在气头上,她啊,是认定了你这个弟妹。”
“怪不得爹这么喜欢沈欲,你看他那身段,有几个能比得上的,比得上的也都老了。”
喝着喝着汪寒又不痛快了。
事先都不知道要回汪府,汪挽突然吩咐,石头将马棚里,正在吃草的马儿嘴里的草拽掉,牵着要出马棚。
汪挽真没想到这俩人竟能一起。
“你就由他来吧,多大年纪了,哪里还能这么喝。”
汪挽确有这个打算,便让石头备车。
汪挽打小喜欢舞刀弄枪,见到沈欲和阿爹练剑,竟也有写手痒。
汪挽和汪素素一起坐下,没了外人,汪素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补药吃的多了,人也有精神了。
汪寒醉熏熏的,不能喝又爱喝,谁也拦不住,喝到后面就去院子里舞刀弄剑去了。
汪素素可做不来这舞刀弄枪的花活,瞧着拿剑的三个人,揪心不已。
石头用力拽也拽不动,马儿一个劲抗拒。
汪挽想让汪寒戒酒,可每次都跟戒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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