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臣蹲下身,微笑张开手臂,一左一右抱住两个孩子,大掌在他们背上温柔地抚了抚,起身打开车门:“走,我们去接妈妈。”
将两个孩子在后座安顿好后,他回到前座发动引擎。红灯时他回头看了眼女儿,在看到她亮晶晶望着自己微笑的小脸蛋时忍不住笑了。
随后他又瞟了眼在一旁挠默默脑袋的儿子,语气无奈:“宋初晨,你戴了一天的帽子了,不热吗?”
宋初晨斩钉截铁摇头:“我不热。”
纪晏臣问:“不热你还一直挠?”
“因为痒。”
他好奇问,“爸爸,我的头皮一直痒,是不是因为在长头发啊?”
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不委婉了,宋时薇回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敷衍许诺,“下次吧,乖。”
一旁的儿童房里迅速传来光着脚从门后逃回床上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眼,有点头疼,又偷听说话。
纪晏臣幽怨伏在她颈间咬着,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独自去浴室了。
宋时薇没回话,心里怔然说,怎么可能睡得着。
“一起。”
她点头。
她靠在他怀里嗯了声:“你先去。”
纪晏臣牵着她往主卧走,正色道:“这点可不是随我,因为我爸妈在家都不说话。”
宋时薇笑了声,回头要嗔他,转回头的一刻却突然变脸,厉声道:“宋初晨!”
“不要。”
“我害怕要……杀了它。”
宋时薇没说话,她脸色复杂看着面前的人,心情十分混乱。
纪晏臣把着方向盘,哭笑不得。
当天晚上的睡前悄悄话环节他们从妹妹口中得知,过两天是这小子暗恋的女同学的生日趴,他想剪个时髦的新发型,好把情敌踩在脚底碾压。
宋时薇笑道:“好主意,以后咱们俩在家也不说话,从根源上杜绝下一代偷听的坏毛病。”
这周一开始他就坚持要戴帽子去幼儿园,早上送走这兄妹俩后,纪晏臣和宋时薇在车上互相推诿了很久这孩子到底是随谁,争执很久也没出个定论。
即使在一起十年了,他们之间有些东西还是和十年前一样。
比如她还是很容易脸热,诸如鸳鸯浴、情趣nn、隐藏姿势之类的好东西偶尔才会半推半就配合他一次,要么是她心情很好,要么是她有求于他。
这样的生活状态维持下去非常舒服,所以他们对于孩子的问题也一直没有刻意去抉择,直到一次安全期时他们意外中招,突如其来的两道杠毫无预兆打破了这样的安逸局面。
他继续说:“如果医生说可以留,
那我们再决定要或者不要。”
起初宋时薇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越来越嗜睡也以为是春困的缘故,两周后她的例假迟迟没有到来的迹象,她忐忑买了试纸回家,在确定结果的一瞬间慌得眼睛都湿了,有些语无论次:“我……怎么会……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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