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的嘶吼咆哮,让整个地牢都在为之震颤,女人痛苦的嚎叫,仿佛也碾碎了每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人,怎么可能和野兽抗衡呢。
嘉悦仿佛都闻到了从自己身上的血腥味道,她意识早就已经迷糊,抬起头间,好像黑暗的地牢里,也多了一点光。
她忽的想到了那一年,她恼怒之下将桑鹤给投入了兽笼。
她和众人站在兽笼外,听得他在其中的呼救和惊慌的声音,却置之不理,她哈哈大笑,觉得不过如此。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万千宠爱于一身,即便是太子,也及不上皇帝对她的喜爱。
那些人命,不过是区区蝼蚁,她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分毫。
桑鹤死了也就死了,她也不过是禁足百雀宫五年罢了。
可是赵行……为何偏要记恨她这么久?!不过是一个桑鹤,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非得要替他报仇。
还要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她!
嘉悦恨啊,恨赵行为何对她视若无睹,她痴痴纠缠不过是为见他一笑;她恨赵行处处厌恶她,她恨纪枝瑶竟然将她看上的人抢走。
这一切,她都恨得要死,要是能将他们都杀了,就好了。
意识渐渐回笼,剧烈的疼痛从身上传来,她低头一看,看到近处自己的手脚都已经被扯断。
嘉悦目光紧紧缩紧,哀嚎出声。
那一夜,整个地牢都没有一刻安宁,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便是自己。
也是那一夜,赵行搂着纪枝瑶彻夜长谈,将自己在云国遭受的一切,都吐露而出,随着他的说出和桑鹤的大仇得报,赵行难得睡了一次极为安稳的觉。
纪枝瑶泪眼朦胧贴在他的耳边唤了一声“殿下”,他也是不曾醒来。
纪枝瑶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忍住了抽泣的声音,她低声呢喃着:“殿下,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
等到第二日赵行再去地牢时,灯一掌上,遍地都是血腥残骸,让人作呕的场面。衣裳残肢落了一地,鲜红充斥了整个墙面,两头野狼吃了个饱,瞥见赵行只是懒洋洋抬了下眼皮。
赵行眉头略微一皱,对徐庶说:“将它们放回山里,这里再让人冲洗一遍。”他拧着眉头看,“将这里打整干净,别让我看到一点关于她的东西。”
“是。”徐庶答应。
徐庶也是心惊,虽然说先前赵行的手段也狠,但是徐庶是第一次见到赵行如此狠辣,竟然以这种手段终结了一个女子的性命。
很快的,徐庶就了然过来。
他之前没有随着赵行去云国,可也听徐林说过当初的光景,他光是听着,都已经是对赵行心疼无比。
那些事里,嘉悦无疑是对赵行伤害最大的人。
一个女子,竟然能够狠毒到那种地步,徐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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