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许是左辞根本也没想好要去哪里,要干什么。
北境已经覆灭,旧部也被杀光了……
自己又变成了这幅模样,还能干什么呢?
仿佛只能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麻痹度日。
正想着,对坐的林婴忽然咳了起来。
左辞一看,茶盏跌在案上,水洒了一桌。
他立即起身收拾了去,又替林婴拍背。
站在这个角度,被林婴打湿了一片的宣纸上,正书写了一半的药方也映入眼帘。
左辞心里一动:“这是治你风寒的药方吗?我拿去给南星抓药?”
他问的时候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治疗风寒的药方。
里面内容他虽不全懂,但也认出其中两味都是镇邪驱魅之用的,往往是给受了动摇根本的大伤害那些修士们用的。
林婴摇头:“还没写完,不着急。”
左辞想:莫不是见我好些,终于舍出我来要给她试药了?
林婴道:“我最近……”她看着左辞,话音一转,“你最近是不是好多了?”
左辞点点头:“是好多了。”
林婴又道:“那你今夜开始,搬去我隔间住吧。”原本林婴不放心他,给他在自己的房间外间,安置了一张小床。如今这是要将他从偏殿彻底赶去隔壁。
左辞没意见地点点头:“我有个地方住就行。”
林婴又道:“……我要是夜里出声,吵到你了,你也不必在意。”
左辞:“……?你要夜里炼丹吗?”
林婴摇摇头,再没说什么,左辞当然知道这山上炼丹有专门的丹房。
不过凭他的本事,想要知道的事从来不用愁,因为林婴的房间里本来就养着一只鹦鹉。
左辞回去便转换了视角,借鹦鹉的眼睛观察着她。
林婴穿着寝衣,披散了头发,独自在房间里捣药,模样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停下,又丢进去几味,继续捣药。
左辞看了半天,都是这一件事情,一个动作,正看得犯困了,忽然见到林婴,亲口将制出来的药丸,吃下去一颗。
左辞:“?”这药是给她自己配的?她什么时候受过重伤?!
林婴双眼一眯,红唇白齿间霎时晕开浓稠的苦涩,闭着眼睛强咽下去,又抿了下唇,结果这一抿,又将药汁玷染到肌肤上面,左辞自隔间猛坐起来,随即才意识到:隔墙如隔山,不能给她擦唇递水。
林婴吃完这药,就在地面上反复来回,仿佛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让她满地乱转,焦灼难安。
左辞想:她到底在吃什么药?
只这么一会的功夫,她浑身汗如雨下,前襟后背,都湿透了。
林婴扯开寝衣领口,不停地擦拭。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正泛起一片红潮。
左辞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林婴也喝了很多水。
可是很快,她又开始找衣服穿。
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左辞开始以为她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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