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俯下身子，借着头顶的灯光仔细端详起来，同时继续开口道：
研究计算材料学，光靠电脑虚空硬算肯定不行，还需要一个庞大的材料数据库。
“小常？”
常浩南的语气顿时兴奋起来。
而相比于只有一个孤品的隐身涂层，如果能把亚速钢铁厂的数据全都纳入进去的话，对于后期的研究，至少是金属材料领域的研究无疑会有巨大的帮助作用。
“想不到那边真能用最传统的防空武器把最新型的隐身轰炸机给打下来。”
为此付出的条件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耽误了太多时间。
最后一直拖了两年多，到2002年3月才回国。
听丁高恒这么一说，常浩南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把事情想简单了。
“那技术资料整理和样品的检测……”
否则可太巧合了。
“丁主任，听你这个意思，是准备要搞……航空母舰？”
但男人嘛，都是大猪蹄子。
在看过，乃至上手摸过之后，顿时就有些乏味了。
“能有这么个东西已经不错了……好在是比较薄，包起来之后也不太引人注意，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要是搞个弹射座椅或者起落架什么的，先不说用处不大，其实也很难像这样不声不响地给带回来……”
“而且跟之前刚开始搞十一号工程的时候一样，现在国内的冶金领域也早就没几个人懂俄语了，现在只能是把一些退休的老工程师、老技术员给返聘回来，但是这些人又普遍不会用电脑，只能先写到纸上，再找专人去录入……”
常浩南叹了口气说道。
可惜的是，由于很多事情在这个时间线上根本就没有发生，他这个重生者无法跟任何其他人分享此时的感怀。
丁高恒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91年解体之后，那边的生产和管理都很混乱，到现在8年时间，很多资料甚至都已经被监守自盗了，就算保存下来的也普遍排列混乱，需要花很多功夫去重新整理。”
“本来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很少，所以没有太多人跟你抢，再说就算有，你这边也肯定是最高优先级。”
其实，最开始听见老吴弄了块残片回来的时候，他也是相当喜出望外的。
“嗯。”
在他眼前走马灯似的浮现、又消失、再度浮现……最终汇集在一起。
实际上，他至今仍然觉得这些都是常浩南早就计算好的。
只不过，现在那艘航母都还没动身，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说我猜到土耳其和埃及会在中途实施阻挠，所以只好先自己想想看，手里有没有什么相比上辈子多出来的筹码。
常浩南说着稍稍后退了一步：
“不过，等到航空材料研究院把表材和基材的组分搞清楚之后，分析报告可得给我一份，我后面的研究可能要用。”
在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战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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